<span>杜城</span>“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家里的三个孩子都是米婷和他前夫程明家的。”</p>

这个问题让艾晟下意识抬头，顺着杜城的视线望去，最终停留在电视柜上那张照片上。</p>

那是一张写真馆精心拍摄的全家福，米婷与艾晟并肩坐在前排，三个孩子站在他们身后，尽管照片里每个人的表情不同，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幸福气息却无法被掩盖。</p>

<span>艾晟</span>“其实我一开始也想的，但是家里已经有三胞胎了，再生一个，我们不仅没钱去缴纳社会抚养费，甚至可能养不起第四个孩子。”</p>

<span>艾晟</span>“后来，这三个孩子也都听话，虽然没叫过我父亲，但他们支持我和阿婷，我就已经知足了。”</p>

杜城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头见蒋峰都记好笔记，才对艾晟说：</p>

<span>杜城</span>“暂时就这些，这几天不要离开北江，手机保持通常，我们随时可能联系你。”</p>

<span>艾晟</span>“好。”</p>

<span>杜城</span>“我们还需要到处看看。”</p>

<span>艾晟</span>“请便。”</p>

杜城与蒋峰同时站起来，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同的方向——杜城进入厨房，而蒋峰径直朝阳台走去。</p>

客厅中，艾晟依旧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而观察得细致入微的沈翊已经来到最后一个房间。</p>

房间的装潢秉持着简约而不失品味的原则，墙壁上仿照《星空》与《向日葵》绘制的画作静静悬挂，米白单人床安置在房间中央，床上的同色系被褥蓬松柔软，散发慵懒气息。</p>

床角处几只玩偶慵懒相依，原木书架紧靠着床头柜，悬疑类书籍整齐排列，偶尔探出几张书签，上头的蝇头小字，透着的并非少女心事，而是人性污点。</p>

窗前，白色书桌沐浴阳光，简约台灯亭亭而立，笔记本电脑前摆放着数位板和数位屏，色卡与比例尺交错叠放，初看桌面似乎有些杂乱，细瞧却能发现其中别具匠心的秩序。</p>

沈翊最后的目光停留在那一堆打印纸上面，杜城检查完厨房走过来，正看到他正弯着腰，仔细观察着那叠纸张的表面。</p>

<span>杜城</span>“发现什么了？”</p>

<i>沈翊</i>“这里原本应该放了什么东西。”</p>

<span>杜城</span>“什么东西？”</p>

<i>沈翊</i>“底座是圆形的，有点重量，而且放了很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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