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卫嬿婉的走神，蓝栩言铁面无私地敲了她一个栗子。</p>

“不专心练字，想什么呢？”</p>

“想王爷。”卫嬿婉眨眨眼，“难道想王爷也不行吗？”</p>

蓝栩言：“……净会说好听的哄我，没用，专心练字！”</p>

声音倒是颇为严肃，倘若蓝栩言的嘴角没有扬起，或许他的话还能更有说服力一点。</p>

卫嬿婉见状偷笑，小动作越发多了起来。</p>

蓝栩言垂眸看她，“不想练字了？那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p>

卫嬿婉一怔，她能有什么事？</p>

说起来瑞亲王府是卫嬿婉暗淡无光的人生中，罕见的亮色。</p>

她不仅可以的不用干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经常来找她要钱的额娘和弟弟，至今也没有见到一次。</p>

所以一时半会儿，卫嬿婉还真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事值得蓝栩言关注，还拿出来特别跟她讲。</p>

“王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卫嬿婉搂着蓝栩言的胳膊撒娇，“快告诉我吧！”</p>

蓝栩言声音特地放柔了些，像是怕激起卫嬿婉痛苦的记忆，“你还记得当初欺负你的嘉嫔吗？”</p>

卫嬿婉一顿，眸中流露出些许恨意，“我这辈子都忘不了！”</p>

如果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卫嬿婉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或许会故作大度的说不记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