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的问题就是，若不是蓝栩言及时得到消息，恐怕也翻找不出合适的礼物哄程少商。</p>

“世子，四娘子约您在上元节灯会见面。”</p>

“嗯，让绣娘给我赶身衣裳出来，过年之后第一次见少商当穿得鲜亮些。”</p>

“明白！”</p>

*</p>

上元节灯会，眼看着自己的阿母搂着堂姊走了，程少商只是稍微低落的一会儿，便悄悄脱离的队伍，去找蓝栩言了。</p>

蓝栩言也没约在什么避人耳目的地方，就在他长给程少商买糕点的铺子前。</p>

龙章凤姿、衣冠齐楚的蓝栩言引来了无数侧目，男子叹他气质出众，女子叹不知哪家闺秀夺了这位郎君的心。</p>

若是从上方看，能很明显看到周围的行人给蓝栩言让开一大块空不敢冒犯，走时又恋恋不舍的情态。</p>

也幸好蓝栩言带着一银质面具，不然这人群恐怕会更拥挤。</p>

“栩言！”程少商穿过人群，来到蓝栩言身前站定，“等很久了吗？”</p>

蓝栩言摇头，声音含笑：“没有，我也刚来。”</p>

程少商也不纠结这个，笑意满满地指着一个方向：“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那边好热闹，我们一起去看看！”</p>

“好。”</p>

两人并肩在人群中走着，程少商惦记着热闹也没忘了拿出蓝栩言送的盒子，“这个我不能要。”</p>

“觉得太贵重了？”蓝栩言笑看了她一眼，“像这白玉书案，等我日后提亲之时会有更多，你就当提前适应一下。”</p>

程少商撅起小嘴：“那我要是弄丢了怎么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