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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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灵的情感，还真是复杂。”</p>

话至如此，法则也仅仅只能给出这么一句评价。祂并不明白生灵之间那些看起来无比复杂却一切尽在眼中的感情，就像祂不明白当初只有自己的一部分的小泽为什么可以在最后选择了白凌，去寻找新的生机。</p>

“……”沉默良久，白凌又开口问道：“那你是否知道我该如何从这个黑不麻秋的地方出去？”</p>

“你还是先别想这个了吧。”提到这件事情法则就气不打一处来，“倘若不是我来得及时把你那四分五裂的魂识给拼了一点点起来，你现在还哪来的命和我讲话。除非你的意识彻底稳定下来，否则出去随便折腾两下我估计你都要散掉了，所以在此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这里吧，别在给我整什么大事了。”</p>

“对不起。”失去记忆的白凌此时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单纯小孩一般，任由法则说教。见白凌如此反应，法则的习以自然也不是滋味，毕竟他早就习惯时不时和白凌怼上两句的日常，现在面对这样安静乖巧的他一时之间倒还真的无法适应。</p>

“真希望你快点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想起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这样子我说你也就不会有内疚感了。”法则没好气地叉着腰盯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小团火焰，灼热的眼神仿佛是要把跟前的火焰穿出一个洞来。</p>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我会不按套路出牌，抽筋去救一个我想不起来的人了。”</p>

“？”</p>

“你太欠收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