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钟离</span>都依你。（握住她的手）那这份“心意契约”，你愿意签字吗？</p>

<i>烟绯</i>（抽回手，背到身后）我、我得先查案例！看看历代岩神谈恋爱有没有什么先例，会不会影响璃月稳定，还有——</p>

<span>钟离</span>（轻笑）不必查了。千年来，我从未对谁有过这般心意。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p>

<i>烟绯</i>（抬头看他，眼神慌乱）可、可我是律法咨询师，你是前岩神，身份悬殊会不会引来非议？按《公众人物行为准则》——</p>

<span>钟离</span>非议由我承担。（指尖拂过她发间的朱砂痣）何况在我眼里，你不是什么咨询师，只是烟绯。会为了一条律法漏洞皱起眉头，会在赢了案子后偷偷抿嘴笑的烟绯。</p>

<i>烟绯</i>（突然提高声音）那、那你得答应以后不许用“岩层永恒”这种话比喻感情！太不吉利了，岩层也有风化的时候，感情应该像——像我案头的砚台，越用越光润才对！</p>

<span>钟离</span>（眼中含笑）好，像砚台。那你愿意做我这方砚台的主人吗？</p>

<i>烟绯</i>（咬着唇）我还没说完！还有，约会地点必须选在合规场所，不能去庆云顶那种没有安全标识的地方，不符合《公共区域安全管理条例》——</p>

<span>钟离</span>都依你。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p>

<i>烟绯</i>（飞快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答案……答案得等我研究完《恋爱关系相关权益保障法》再说！你、你先回去，三天后再来听答复！</p>

<span>钟离</span>（将纸折好塞给她）这是我的承诺书，你随时可以查阅。（转身欲走，又回头）对了，那日古玉案你说漏了一处细节，其实那玉的原主，是位为心上人雕刻的工匠。</p>

<i>烟绯</i>（猛地抬头）真的？那律法上的归属权判定是不是要修正？</p>

<span>钟离</span>（笑意更深）若你愿与我同行，我便讲给你听。从玉的纹理，到工匠的心意，一字不落。</p>

<i>烟绯</i>（捏着纸的手指发白）我、我考虑一下！（转身要跑）</p>

<span>钟离</span>（在她身后喊）烟绯，那朵琉璃百合记得泡水，按《草药养护指南》，每日换水一次最佳。</p>

<i>烟绯</i>（脚步顿了顿，小声嘟囔）知道了……啰嗦！（快步消失在巷口）</p>

<span>钟离</span>（望着她的背影，指尖残留着她发间的温度）看来，还得再补补《恋爱攻略》。（从袖中摸出一本温迪送的《追人三十六计》，封面写着“岩神专用，概不外借”）</p>

<i>烟绯</i>（躲在墙角，展开那张纸，上面除了契约条文，角落还有一行小字：“烟绯皱眉时，比律法条文更让我心动”）（猛地捂住脸，又忍不住笑出声）这、这简直是漏洞百出的契约……（却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锦囊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