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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别过脸：“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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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陪着他站在那里，看着洞外的阳光洒在孩子们身上，温暖而明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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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温宁留他们吃饭。饭菜很简单，糙米饭配着野菜汤，还有几个烤红薯，魏无羡却吃得津津有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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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温宁你烤的红薯好吃。”魏无羡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呼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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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连忙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慢点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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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笑着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沾了点红薯屑：“给你尝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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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的耳尖微微泛红，却没躲开，只是拿起帕子，把他脸上的碎屑也擦干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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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拉着蓝思追往外走：“思追，我们去外面走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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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的夕阳很美，染红了半边天。金凌和蓝思追并肩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金凌忽然停下脚步，握住蓝思追的手：“思追，等清谈会结束，我就去求长老们，让你入金氏的族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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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追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着他：“金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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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入金氏，”金凌有点紧张，语速都快了些，“但我想给你一个名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金凌认定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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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追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暖融融的，轻轻点了点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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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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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和蓝曦臣也走了出来，看着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江澄忽然道：“蓝曦臣，你说我们是不是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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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笑了笑：“或许吧。”他侧头看江澄，夕阳的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凌厉的轮廓，“但这样也很好，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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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肩膀轻轻碰到一起，带着彼此的温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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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乱葬岗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魏无羡和蓝忘机睡在温宁收拾出来的小隔间里，铺着厚厚的干草，很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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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靠在蓝忘机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道：“蓝湛，你说我们以后要不要也找个像这样的地方，种点东西，养几只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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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好，都听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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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笑了，往他怀里蹭了蹭：“那我们就种莲藕，养一群兔子，再酿好多好多天子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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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蓝忘机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都依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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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石缝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安静而温柔。魏无羡的呼吸渐渐平稳，很快就睡着了。蓝忘机看着他的睡颜，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轻轻在他耳边说：“魏婴，有你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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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义城的破庙里，薛洋正拿着块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晓星尘的牌位。玉盒里的残魂又亮了些，似乎快要凝聚成形了。薛洋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虽然还是带着点邪气，却多了些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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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再等等，很快……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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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破窗吹进来，带着远处的花香，仿佛是晓星尘的回应。薛洋把玉盒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慢慢闭上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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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等待真的是有意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