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正好撞见张真源开车过来——他本来要去给朋友送东西，路过江堤听见动静就停下来了。“这人上周就偷倒过一次，”张真源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之前拍的建筑垃圾照片，“我已经联系城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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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见他们，还想狡辩，却被张真源把照片亮出来。“你这是破坏防汛设施，”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江夜的风，“城管马上就到，你等着接受处罚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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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照片，又听见“城管”两个字，脸色瞬间白了，赶紧把车里的垃圾卸下来，灰溜溜地开车走了。保安对着他们连连道谢，张真源笑着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给我们打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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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值班室时，排骨汤还冒着热气。丁程鑫帮马嘉祺又盛了碗，看着他吃完，才收拾起碗筷。马嘉祺坐在旁边，看着丁程鑫的侧脸，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像落在心尖的羽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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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局里要组织防汛总结会，”丁程鑫把保温袋收好，坐在马嘉祺身边，肩膀轻轻靠着对方的胳膊，“要去市里开三天，到时候我提前把水文数据整理好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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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握住他的手，指尖扣着对方的指缝：“我送你去车站，等你回来那天，我去接你，带你去吃上次你说的那家鱼火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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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点点头，把头靠在马嘉祺的肩上。值班室的灯暖黄，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落在墙上。窗外的江水还在静静流着，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银。偶尔传来远处渔船的马达声，混着两人的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江夜里，慢慢散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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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在门口看了眼，悄悄带上门，开车离开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气象站的灯光，笑着摇了摇头——那盏灯亮得温暖，像守着江夜的星，也守着两个人的心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