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灯光依旧惨白，但这次，刘耀文再站在镜子前时，眼里不再有迷茫，只有对下一个舞台的期待。</p>

刘耀文在练习室镜子前停下动作时，指节还泛着用力攥过的白，练舞服后背早已被汗浸透，他盯着镜中眼底泛红的自己，他攥着准备了半个月的那条项链…</p>

第二天清晨，刘耀文把项链放进储物柜最底层，在日程表上划掉“找机会和jennie前辈搭话”的备注，添上“练 vocal 到深夜”。他开始在练习室待更久，原本只练到及格线的转音，现在要对着声乐老师的录音反复抠细节；舞台走位里容易被忽略的ending pose，他对着镜子调整几十次，直到肌肉形成记忆。</p>

三个月后的舞台后台，刘耀文撞见jennie时正在低头记歌词。对方穿着镶钻的舞台服，身边围着工作人员，却在路过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他手里写满标注的歌词本上。</p>

<span>jennie</span>进步很快，上次舞台的转音很惊艳。</p>

刘耀文抬头时心跳漏了半拍，却只是点头道</p>

<span>刘耀文</span>谢谢，jennie前辈</p>

他没看见jennie回头时眼里的赞许，只听见自己胸腔里清晰的声音他要的不再是前辈的青睐，而是能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的底气</p>

年底的颁奖礼上，时代少年团凭借原创歌曲拿下最佳新人奖。发表获奖感言时，刘耀文看着台下坐在嘉宾席的jennie笑着说</p>

<span>刘耀文</span>感谢所有让我成长的人，包括那些教会我专注的时刻</p>

灯光落在他身上时，他清晰地看见jennie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的方向，眼里是和几个月前截然不同的欣赏。</p>

时代少年团也凭借《破风》入围最佳舞蹈表演奖，而颁奖嘉宾恰好是jennie聚光灯下，jennie把奖杯递给他时，眼里带着明显的惊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