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照踩碎地上一块碎玉时，蜜的味道冲进鼻子里。</p>

她看着远处“古墓派”的石碑，脖子后面有点发凉——按原著，小龙女这时候还没经历情劫吧？</p>

“林兄弟？”杨过的声音把她拉回来。</p>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旁边，风吹起剑穗扫到她手上，“累了？”</p>

“没事。”她把碎玉塞进袖子，语气轻松一点，“就是……突然想到古墓里好像有好东西。”她想起玉蜂浆的好处，要是杨过能用上，练功疗伤都能快点。</p>

神雕从树林里飞出来，落在前面的路上叫了一声。</p>

杨过笑了：“雕儿找到路了。”</p>

越往里走路越窄，两边石壁湿漉漉的，衣服都沾上了水汽。</p>

绕过三个弯，看到一扇半掩的石门，上面的花纹和她短刀上的刚好对得上。</p>

她愣了一下——这刀是前天顺来的，没想到还能当钥匙用。</p>

“小心。”杨过拦住她，先一步推开石门。</p>

屋里一股霉味混着蜜香扑过来，墙上嵌着夜明珠，照得屋子里冷冷的。</p>

中间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青瓷罐，罐口有蜜渍，在光下亮晶晶的。</p>

“玉蜂浆！”她脱口而出。</p>

她走上前，刚要伸手碰罐子，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进来？”</p>

空气一下变冷了。</p>

她转头，看见小龙女站在门口，月光照在她身上，影子拉得很长。</p>

她穿着一身白，裙角沾了点蜜渍也不像脏了，反而像是沾了露水的花。</p>

“我……我只是路过！”她声音有点抖，眼角看到杨过悄悄靠了过来。</p>

她急中生智指着桌上的虫子说：“你看你这蜜招虫了，我来帮你处理！”</p>

小龙女看一眼虫子，眉头皱了起来。</p>

她抬手，掌心结出一层霜——寒玉掌要出手了！</p>

“姑姑！”杨过挡在她面前，重剑横在中间。</p>

他咬字清楚地说：“她不是坏人。”</p>

“你认识她？”小龙女看了杨过一眼，“我没见你跟外人这么亲近过。”</p>

“我不认识。”杨过回头看她一眼，耳朵红了，“但她救过我。上次我在山脚下被蛇围住，是她用草药引开的。”</p>

小龙女手上的霜慢慢散了。</p>

她又看了柳清照一会，转身时衣袖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晃了晃：“你们走吧。下次再闯进来，别怪我用银针。”</p>

外面风吹进来，柳清照还在看小龙女离开的方向。</p>

杨过碰了碰她：“该走了。”</p>

“等等。”她蹲下来看石桌下的蜜罐。</p>

罐口边缘粘着半粒虫卵，在珠光下泛着蓝光——这不是普通的虫子，是玉蜂的天敌，不处理的话整罐蜜都要坏掉。</p>

她摸了摸腰间的药囊，里面还有艾草粉，正好可以用来驱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