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顿了顿，看向徐晚凝</p>
<span>李飞</span>晚凝刚回国，对这边不太熟，你们多照顾着点。”</p>
徐晚凝站在李飞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角落里的林晚星，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p>
<i>宋星安.Mia</i>什么？“李叔？你说……徐晚凝要跟我们一起训练？”</p>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错愕，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让她和徐晚凝待在同一个训练室，朝夕相对半年？这简直比让她连续跳三个小时的高强度舞蹈还要难受。</p>
李飞点了点头，解释道</p>
<span>李飞</span>晚凝的父母和公司有合作，这次她回国想多学点东西，跟你们多交流交流，对双方都有好处。”他看出了林晚星的不情愿，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一起训练，平时各忙各的，没什么影响。”</p>
<i>宋星安.Mia</i>“可是……”林晚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徐晚凝抢先开了口。</p>
徐晚凝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p>
<span>徐晚凝</span>“怎么？沈青禾不欢迎我？”还是说，你怕了？怕我在这里，抢了你的风头？”</p>
<i>宋星安.Mia</i>“我才不怕。”林晚星皱紧眉头，迎上她的目光，“我只是觉得没必要。”</p>
徐晚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p>
<span>徐晚凝</span>“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的。李总都同意了，你难道想违抗命令？”</p>
丁程鑫站出来打圆场</p>
<span>丁程鑫</span>“好了，别吵了。既然是公司安排，那就按规矩来。晚凝，这边训练强度不小，你要是跟不上，可以跟我们说。”</p>
宋亚轩站在林晚星身边，眼神里带着担忧，却没多说什么。他看得出来，林晚星对徐晚凝的抵触很深，可这是公司的安排，他们不好直接反对。</p>
<span>马嘉祺</span>训练计划我们会重新调整，大家互相多担待。”</p>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徐晚凝被安排在了训练室靠窗的位置，离林晚星不远不近。</p>
练舞蹈时，徐晚凝故意站在林晚星旁边，动作幅度很大，好几次差点撞到她。林晚星忍着没作声，只是默默往旁边挪了挪。</p>
<span>徐晚凝</span>“啧，喝这种廉价矿泉水，也不怕掉价。”</p>
休息时，徐晚凝拿起林晚星放在一边的水杯，看了一眼就扔回桌上</p>
林晚星没理她，转身去拿自己的东西。</p>
张真源看不过去，递了瓶新的水给林晚星，皱眉对徐晚凝说</p>
<span>张真源</span>徐小姐，说话注意点。”</p>
徐晚凝撇了撇嘴，没再吭声，却偷偷看了一眼林晚星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刚才那下没撞疼她吧？</p>
没人知道，徐晚凝这次回国，根本不是什么父母安排，也不是为了什么合作，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林晚星。</p>
训练结束后，林晚星收拾东西准备先走，徐晚凝突然在她身后说了句</p>
<span>徐晚凝</span>喂，你那个转身动作错了，发力点不对，再练下去会受伤。”</p>
林晚星脚步一顿，没回头，径直走了出去。</p>
旁边的贺峻霖看得一头雾水，凑到宋亚轩身边小声说</p>
<span>贺峻霖</span>这徐晚凝有点奇怪啊……一边怼星星，一边又提醒她动作错了，她到底想干嘛？”</p>
宋亚轩也皱着眉，眼神深沉。他总觉得，徐晚凝对星星的态度，不止是“死对头”那么简单。</p>
而走出训练室的林晚星，站在走廊里，轻轻揉了揉刚才被徐晚凝提到的腰侧。其实她刚才确实有点不对劲，只是没说而已。</p>
<i>宋星安.Mia</i>徐晚凝……你到底想干什么？</p>
王俊凯刚结束一个品牌活动，趁着间隙叫来了敖子逸。</p>
<span>王俊凯</span>“查得怎么样？”</p>
敖子逸把一份打印好的资料放在桌上，语气带着点玩味</p>
<span>敖子逸</span>这俩姑娘的故事，可比咱们想的有意思。”</p>
他顿了顿，拿起资料念道</p>
<span>敖子逸</span>徐晚凝，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声乐系在读，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典型的富家千金。她和林晚星……哦不，那时候叫沈青禾，在英国就是出了名的‘死对头’。”</p>
<span>王俊凯</span>沈青禾？</p>
<span>敖子逸</span>“对，沈青禾是晚星在英国用的艺名。”敖子逸点头，“她俩当年在学院里，几乎是‘王不见王’的状态。声乐比赛争第一，舞台剧抢主角，连老师的夸奖都要暗暗较劲，说是死对头一点不夸张。”</p>
王俊凯不置可否，他见过真正的针锋相对，可徐晚凝看晚星的眼神里，除了敌意，似乎还有别的东西。</p>
<span>王俊凯</span>只是死对头？</p>
敖子逸笑了笑，翻到资料的另一页</p>
<span>敖子逸</span>当然不止。她们是对手，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你看这个，”他指着一张模糊的合照，“这是三年前学院艺术节的后台，有人拍到沈青禾发烧倒在化妆间，是徐晚凝背着她去的医务室，还守了一整夜。”</p>
王俊凯的眼神顿了顿。</p>
<span>敖子逸</span>“还有这个，徐晚凝当年为了抢一个去维也纳交流的名额，用了点不太光彩的手段，结果被沈青禾发现了。沈青禾没举报她，只是把自己准备了三个月的乐谱，匿名塞给了徐晚凝——那乐谱后来帮徐晚凝拿了个国际小奖项。”</p>
王俊凯若有所思</p>
<span>王俊凯</span>“所以她们……”“是那种嘴上针锋相对，心里却藏着点别的的关系？”</p>
<span>敖子逸</span>“差不多是这意思。”敖子逸合上资料，“说是死对头，却比谁都清楚对方的软肋；说是对手，却在关键时刻，都没真正下过狠手。徐晚凝这次回国，说是为了跟沈青禾‘较量’，可我查了她的行程，落地第一天就去了趟晚星以前待过的福利院，还匿名捐了笔钱。”</p>
王俊凯指尖的动作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了然。</p>
<span>王俊凯</span>“这俩姑娘，倒是挺像的。”王俊凯轻笑一声，“嘴硬心软，别扭得很。”</p>
敖子逸也笑了</p>
<span>敖子逸</span>可不是嘛。估计时代峰峻那几个小子，现在还一头雾水呢。”</p>
王俊凯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一眼照片里那个穿着校服、眉眼倔强的沈青禾，又想起那个在晚会上安静站在角落、眼神清澈的林晚星。</p>
从沈青禾到林晚星，从英国到北京，她身上的故事，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p>
<span>敖子逸</span>“行了，我知道了。”王俊凯把资料递给敖子逸，“这事别往外说，让她们自己慢慢折腾吧。”</p>
训练室的镜子映出两道挺拔的身影，林晚星和徐晚凝各自站在一侧，手里都拿着刚拿到的新曲谱。</p>
<i>宋星安.Mia</i>你我斗了三年，还没斗够吗？”</p>
徐晚凝扬了扬手里的谱子，下巴微抬，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p>
<span>徐晚凝</span>当然不够。”</p>
她上前一步，将谱子拍在两人中间的把杆上，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p>
<span>徐晚凝</span>当年在伦敦音乐节，你以沈青禾的名字拿了最佳新人，我屈居第二；去年我在巴黎声乐比赛拿了金奖，你却已经回国，连个让我炫耀的机会都没有。”</p>
<i>宋星安.Mia</i>“所以呢？”林晚星挑眉，“这次回来，是想把这些‘遗憾’都补上？”</p>
徐晚凝哼了一声，伸手点了点谱子上的最高音</p>
“不然呢？”“就像这首《逆光》，最高音到嗨C，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谁先唱稳了，谁就赢。”</p>
林晚星看着那个音符，想起在英国时，她们为了练这个音，在琴房里耗到凌晨，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却还是互相瞪着对方，不肯先认输。</p>
她忽然笑了，拿起谱子转身走向钢琴</p>
<i>宋星安.Mia</i>比就比。不过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p>
<span>徐晚凝</span>“一言为定。”多了点熟悉的雀跃，“到时候可别耍赖，沈青禾。”</p>
<i>宋星安.Mia</i>“谁耍赖谁是小狗，徐晚凝。”</p>
训练室的其他人原本还在担心两人又要争吵，此刻却都看呆了。</p>
<span>刘耀文</span>她们这……是吵架还是约架啊？怎么看着有点燃？”</p>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看着钢琴前的林晚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