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下意识地往前迈了半步，又硬生生顿住。丁程鑫的手还搭在张真源肩上，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p>

<span>李飞</span>“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这么没有礼貌，跟Judy老师打招呼。”</p>

张真源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发紧。</p>

<span>张真源</span>“J、Judy老师好。”</p>

她看到马嘉祺眼下的乌青，看到丁程鑫手臂上未消的练习伤，看到贺峻霖新染的银发——这些变化，她在国外的新闻里、粉丝剪辑的视频里，偷偷看过无数次。</p>

<i>宋星安.Mia</i>“嗯。”她只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向镜子前的把杆，“三代四代，过来练组合动作。其他人……”她顿了顿，没回头，“想看就站边上，别出声。”</p>

丁程鑫忽然想起当年，她才十五岁，抱着膝盖坐在练习室角落哭，说李飞找她谈话，说她的存在会被黑粉攻击，会拖累刚有起色的他们。</p>

原来所谓的“不得不出国”，所谓的“为了前途”，不过是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p>

<i>宋星安.Mia</i>注意力集中，膝盖再抬高些。”</p>

镜子外，马嘉祺望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了很久，终于轻轻吐出一句只有他们几人能听见的话：</p>

<span>马嘉祺</span>“晚星，你回来了。”</p>

林晚星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瞬。</p>

然后，她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数着节拍：</p>

“一、二、三……重来。”</p>

<i>宋星安.Mia</i>刚才的旋转角度不对，重心再稳一点。四代的小余，注意手臂延伸，别像提线木偶。”</p>

丁程鑫攥了攥拳，刚想上前说些什么，走廊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p>

<span>王源</span>“抱歉飞总，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p>

易烊千玺原本微蹙的眉头瞬间舒展，随即又拧得更紧，眼里是全然的错愕。王俊凯手里还拿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目光落在林晚星脸上，半晌没移开。</p>

林晚星恰在此时转过身。她刚给一个练习生纠正完手势，指尖还残留着布料的温度，抬眼时，正好对上王俊凯三人的目光。</p>

<span>王俊凯</span>晚星？</p>

但她很快稳住了神色，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转向李飞</p>

<i>宋星安.Mia</i>李总，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正式授课了吗？”</p>

<span>李飞</span>对对对，介绍一下，这位是Judy老师，国际知名的舞蹈和绘画老师，这次特地来给孩子们做指导。Judy老师，这几位是TFBOYS的成员，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也是公司的前辈。”</p>

<span>王俊凯</span>“Judy老师好。久仰大名。”</p>

林晚星看着他伸出的手，迟疑了半秒，还是抬手握了上去。</p>

<i>宋星安.Mia</i>“王老师，王老师，易老师。”</p>

王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易烊千玺悄悄拉了一下。</p>

<span>易烊千玺</span>“我们就不打扰了，在边上看看就好。”</p>

林晚星没再说话，转身走到镜子前，拿起粉笔在镜面写下今天的课程主题：“力量与控制”。</p>

时代少年团站在一侧，TFBOYS站在另一侧，二十几双眼睛都落在那个站在镜子前的身影上。</p>

只有马嘉祺注意到，她握着粉笔的手，指节微微泛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