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昭仪今年是我与世界交手的第38年
富昭仪好像除了出生,我所有的一次经历都在镜头下度过的,第一次拍戏,第一次唱歌,第一次获奖,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谈恋爱,数不清多少个第一次了
富昭仪在准备迎来我第38岁生日的日子前,我决定策划一个难忘的生日活动
富昭仪回想我这一生中所有的经历,突然发现属于我自己的时间竟然只有一岁半以前的时光
两岁便踏入影坛,被誉为最具潜力的电影新星,从那时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直在推动着我前行。息影之后,我以歌手的身份重新出道,又被冠上了“天才制作人”的名号。然而,从那一刻开始,心中却似乎渐渐失去了一切热情。果然,当兴趣爱好被强行转化为工作时,它们便不再纯粹——没有了真正的爱好,也没有了发自内心的工作动力,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迷茫。
富昭仪我这一生,仿佛总在经历着一次次短暂的拥有,随即便是不可避免的失去。这样的循环往复,如同命运之轮无情地转动,不曾停歇。渐渐地,我竟也习惯了下来,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这样的习惯,却令我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习惯啊,像是在灵魂深处悄然扎根的冰冷藤蔓,将希望与热忱缠绕成麻木。
富昭仪不,我尚有一样未曾失去的珍宝,那便是一段绵延十余年的暗恋。说来可笑,我生于家境优渥之门,自身亦有所成就,却偏偏在这条暗恋的路上,越陷越深,越走越远。犹如迷途之人执意跋涉于无尽荒原,明知前路无果,却依旧无怨无悔,甘愿沉沦。这段情愫,宛如一枚深埋心底的种子,在无声岁月中生根发芽,盘踞心头,成为我生命中最隐秘却又最炽烈的存在。
果然啊就算是神仙来了都得吃爱情的苦
富昭仪迷迷糊糊间,我竟有些恍惚地想起了已经离开我很久很久的哥哥。自他走后,我似乎很少再忆起他的模样。即便努力去回想,记忆中的他也总是模模糊糊,轮廓不清。唯有在偶尔的梦境里,他才会鲜活地出现在我面前,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坐在片场,耐心为我梳理人物性格的他,声音清晰,眼神温暖,带着一丝令人安心的笃定。
富昭仪我极力想要辨清他的面容,然而渐渐地,他的模样又化作了另一位哥哥的模样。这回,我分明看清了他的脸庞,那洋溢着灿烂笑容的面庞,温柔目光如水,棕色的发丝随风轻舞,他傻气地朝我奔来,却最终与我擦肩而过。
富昭仪当我回头再去寻找他的身影时,他却已悄然消失。我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一路追寻,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前方终于浮现出人影。然而,当我定睛看去,那熟悉的身影却又幻化成了让我心头一颤的两个妹妹。我加快脚步,几乎是飞奔着冲向她们。她们站在那里,用甜美的声音轻轻唤着“欧尼”,眼中满是思念,“想你了。”那一瞬间,我的心被柔软填满,多想回应她们:“我也很想你们。”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们便如烟雾般消散,只余下空荡的风在耳边低语。
富昭仪我心底竟悄然萌生了去找他们的念头,思及他们,心中满溢着深切的想念。那种情感如潮水般涌动,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的心房,让我无法忽视这份对他们的强烈思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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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0月30日,北京皇城东苑内,这座占地两千五百平米、曾为多尔衮行宫的古老宅邸中,骤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那哭声划破了沉寂的空气,随即引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欢呼,像是某种久违的期盼终于落定。富察氏血脉,在这一刻得以延续。这个自金朝始便屹立于华国历史长河中的老牌贵族世家,自清末以降,却如同被命运诅咒一般,几代单传,即便子女诞下,也难逃夭折之厄。每一代人都像是与天争命,而今日,这新生的啼哭,似乎成了百年来最明亮的一道曙光。
富昭仪的诞生,为富察氏一族注入了新的希望。她的祖父富凌岳亲自为她取名“昭仪”,其中深意悠远。“昭”,是昭示希望之意,象征着光辉璀璨的前路、吉祥如意的命运与美好可期的未来;“仪”,则寄托了对高洁品德与优雅风范的期许。这个名字如晨曦破晓,既承载着家族对她的厚望,又似一曲温润的颂歌,为她的生命画卷添上了最初的一笔华彩。
这个自打出生便被捧在掌心的小姑娘,仿佛天生与烦恼绝缘。老北京胡同里的烟火气息,滋养了昭仪那爽朗大气的性子。她一头棕发,小脸白皙,异色瞳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奶声奶气地吐出一口流利的北京腔,总能把胡同里的爷爷奶奶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巷弄间,久久不散。
因为母亲身为美国议员的缘故,尽管富昭仪在北京出生,却未能加入华国国籍,成为了一位世界公民。只等她年满十八岁,便可自行选择加入哪个国家的国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