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双腿发软，扶住门框才没有跌倒。这不是普通的关注，这是...病态的监视。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本相册，手指不受控制地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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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全是他在马氏集团工作的照片，每一张旁边都详细记录了日期、他的穿着、说过的话。最新的一页是上周五，他在办公室喝牛奶的样子，马嘉祺在旁边写着：「终于能为他做点什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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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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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丁程鑫猛地转身，马嘉祺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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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丁程鑫的声音嘶哑，"你...跟踪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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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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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丁程鑫抓起相册砸在地上，"五年？你跟踪了我五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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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踪..."马嘉祺虚弱地辩解，"只是...记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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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丁程鑫指着那面照片墙，"这算什么？变态的收藏癖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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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像是被这个词刺伤了，身体晃了晃："我只是...不想忘记关于你的任何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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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有多可怕吗？"丁程鑫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每天生活在你的监视下，而你...你还假装讨厌我，故意刁难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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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突然跪倒在地，这个动作让丁程鑫愣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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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马嘉祺的声音支离破碎，"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我父亲...他从来不允许我喜欢任何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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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你父亲当借口！"丁程鑫厉声打断，却看到马嘉祺脸上滑下的泪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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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那年，我养了一只流浪猫。"马嘉祺哽咽着说，"父亲发现后，当着我的面把它扔了出去。他说...马家的人不能有软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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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愤怒卡在喉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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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看到你在台上辩论的样子...那么耀眼..."马嘉祺抬手遮住眼睛，"我想认识你，但我不敢...后来在招聘会上看到你的简历，我高兴得整晚没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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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雇了我，然后折磨我？"丁程鑫的声音软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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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如果我能让你讨厌我，我就不会那么喜欢你了..."马嘉祺的肩膀剧烈颤抖，"但我错了...每一天都变得更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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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蜷缩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愤怒、恐惧、怜悯在胸腔里翻滚，让他呼吸困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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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短信...那些偶遇...都是你安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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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点头，不敢抬头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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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科技的丑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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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到了他们的财务问题..."马嘉祺承认，"但我只是提前曝光了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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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门口。他需要离开，立刻马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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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马嘉祺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求你别走...我知道我错了...我可以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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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低头看着马嘉祺通红的眼睛，曾经高高在上的总裁现在狼狈不堪地抱着他的腿哀求。这一幕荒诞得令人心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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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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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手一点点松开，最后颓然垂落。丁程鑫大步走向电梯，耳边只剩下马嘉祺破碎的抽泣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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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丁程鑫看到马嘉祺跪在原地，手里攥着一张从墙上扯下的照片，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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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楼，冷风吹散了丁程鑫脑中的混沌。他机械地摸出手机，看到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消息，全部来自马嘉祺。最新一条写着：「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但如果你愿意听一个扭曲的灵魂如何爱上光明的故事，我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等你。无论多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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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关掉手机，拦下一辆出租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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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司机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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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张开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回家？朋友家？还是...五年前那所大学的礼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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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想起马嘉祺电脑里那个文件夹，想起每天准时出现的咖啡，想起雨夜里等待的黑车，想起那句"没有你的办公室太安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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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误解的温柔，包裹在笨拙外壳下的真心，扭曲却真实的依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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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红灯前停下。丁程鑫的手指悬在车窗按钮上，心跳如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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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是回家的路，向右是大学的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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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现在就做出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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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作者</span>太棒啦家人们，小炸们要开演唱会了！！！！！！！！！！！！</p>
<span>作者</span>激动i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