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十八岁的马嘉祺深夜潜入停尸间,从他自杀未遂的母亲手指上取下婚戒;看见暴雨中的墓园,马嘉祺跪在丁父坟前,将掺着骨灰的红酒一饮而尽;最后是七天前的雨夜,马嘉祺用他设计婚戒的右手,在股权转让书上签下"永世囚徒"四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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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你设计的?"丁程鑫的指甲掐进掌心,鲜血顺着蔷薇标本滴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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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突然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你终于想起来了。"他握着丁程鑫的手按在伤疤上,"当年你在这里种下玫瑰种子,现在该开花结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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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丁程鑫在剧痛中意识到锁骨下的芯片在发烫。马嘉祺正通过远程监控他的肾上腺素水平,每当他想挣脱,束缚带就会释放微量电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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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丁程鑫在电击间隙喘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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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马嘉祺瞥了眼来电显示,将手机贴在他耳边按下免提。丁程鑫听见妹妹的哭喊:"哥!医院说妈妈的呼吸机被拔了!他们说...说是你签的放弃治疗同意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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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刚用你的指纹做的公证。"马嘉祺挂断电话,轻吻他失神的眼睛,"现在除了我怀里,你还有哪里可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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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拍打着防弹玻璃,丁程鑫在眩晕中看见马嘉祺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内侧刻着行小字,正是他当年在课桌上刻的"程程永属嘉祺"。记忆如潮水退去时,他听见自己发出幼兽般的呜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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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将挣扎的手腕按在枕上,咬着他耳垂轻笑:"你设计的荆棘鸟系列,其实原型是我们高中养的乌鸦?那天它啄伤你手指,我把它做成了标本——想看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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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丁程鑫在镜中看见自己后颈浮现出暗红色纹身。那是用马嘉祺的血绘制的荆棘图腾,每根尖刺都精准覆盖着神经节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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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你每次说谎都会触发警报。"马嘉祺为他戴上镶嵌蓝钻的颈环,"比如刚才你说恨我时,心跳频率在撒谎哦。"</p>
#作者最近脑子瓦特了,先去补补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你们就在评论区评论,我会回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