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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用刀鞘快速刨土，三个大陶罐很快露出来，罐身缠着细藤像层铠甲。她刚要抽刀，罐口突然冒出浓黑灰，聚成个握断藤的黑影扑来。“拦住它！”大乔吹笛，灵鱼吐出蓝光罩住黑影，黑影滋啦作响，动作慢了半拍；小乔的旋风立刻卷上去，将黑影裹在中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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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的白光往黑影身上压，逼得它连连后退。甄姬扔出三个水球，砸得黑影白烟直冒，转眼化灰落地。这边刚清完，镜的刀已劈向最上面的陶罐，“咔嚓”裂成两半。黑灰刚冒，灵鱼就甩尾扫开，甄姬的水球紧跟着炸开，把灰浇成湿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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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陶罐也没撑多久——镜的刀光配合着甄姬的水球，劈裂一个，水浇一个，大乔的灵鱼始终护在旁侧扫灰，小乔的旋风则把漏网的黑渣卷得干干净净。等最后一片陶罐碎片落地，巷子里的雾像被抽了力气，慢慢散了，露出两侧紧闭的屋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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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出来了！陶罐毁了！”甄姬扬声喊着，水球在掌心晃出柔和的光。屋门“吱呀”开了，穿粗布衫的老汉探出头，看见地上的碎陶片，抹着眼泪道：“可算好了！这雾困了十几天，菜都快吃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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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陆续开门，围着递水递帕子。有妇人红着眼圈说：“听着你们砍藤蔓的动静，就扒着门缝看，见黑灰散了，腿都软了——姑娘们真是救命恩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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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收起玉镯，白光渐隐：“大家快收拾收拾，晒晒东西吧，雾散了。”众人帮着清了藤蔓碎，太阳升高后，雾全散了，阳光淌进巷子，落在屋顶上暖融融的。村民们搬板凳坐门口晒太阳，笑声渐渐漫开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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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的路上，甄姬望着巷子里的热闹，对西施笑：“要是三国的巷子都这么太平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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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的玉镯泛着微光：“会的，我们慢慢找，把所有陶罐都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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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大堂里满是热乎气。大乔、小乔和甄姬说着巷子里的事，时不时笑出声；镜擦着刀，偶尔接话分析下午的路；刘备三人坐在旁桌，低声说着什么，目光扫过姑娘们时，总带着几分敬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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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往城北菜园子走，阳光正好。灵鱼在前头游得轻快，紫色旋风跟着转圈，甄姬的水球映着日光，西施的玉镯闪着暖光，镜的刀鞘在腰间轻晃——姑娘们的身影映在青石板上，比晨光更亮，正一步步踏散三国的阴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