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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夙夜.</i>“你……等了多久？”</p>

<span>燕凤</span>“不久，真的。”</p>

燕凤摇了摇头，目光垂下，声音低得几不可辨。</p>

<span>燕凤</span>“小玖妹妹，你恨她吗？”</p>

燕凤问出口时，语气轻得像是一阵风吹过。</p>

那个“她”，指的是薛佳。</p>

<i>夙夜.</i>“恨啊。”</p>

夙夜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p>

<i>夙夜.</i>“对了，我叫夙夜”</p>

<span>燕凤</span>“那你恨我吗？”</p>

燕凤声音轻颤，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p>

<span>燕凤</span>“如果恨的话，你就杀我一次，解解气吧。”</p>

燕凤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p>

夙夜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p>

<span>燕凤</span>“一次不够的话，就多来几次，反正我是死不了的。”</p>

燕凤语气平静得不像话，像是早已看淡了一切。</p>

<i>夙夜.</i>“怎么？你的命，是为了让我杀你才存在的？”</p>

夙夜声音低沉如雷鸣，带着几分怒意和不解。</p>

<span>燕凤</span>“如果杀了我，你心里能好受些，我没有怨言。”</p>

燕凤手掌覆盖住夙夜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心脏处，动作缓慢而坚定。</p>

燕凤像是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语气中透着决然。此刻，只要夙夜愿意，她随时可以伸出手，将跳动的心脏挖出来，然后捏碎。</p>

<i>夙夜.</i>“或许，五年前的薛玖会杀你。”</p>

夙夜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的过去。</p>

<i>夙夜.</i>“但……现在的夙夜，已经不会了。”</p>

夙夜语气复杂，夹杂着些许感慨。</p>

<span>燕凤</span>“是吗？”</p>

燕凤轻声反问，像是听了一个有趣的笑话，却没什么笑意。</p>

燕凤伸手解开夙夜眼上的白绫，手指灵巧而迅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而夙夜也没有抗拒，神色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p>

<i>夙夜.</i>“你要，就给你吧。”</p>

<i>夙夜.</i>“还有什么要说的吗？”</p>

<span>燕凤</span>“没有。”</p>

燕凤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回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p>

<i>夙夜.</i>“那我走了。”</p>

夙夜转身迈步，身影逐渐隐没在阴影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