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盛夏因日夜颠倒连续几日未睡足的觉,直接在凌霄走后补得齐全,伸展腰肢展示睫毛根部水光潋滟的坐起,才后知后觉凌霄早已落地新加坡,恐怕都快赶回。</p>
她趿拉拖鞋,努力回想起男人走之前对自己的小心嘱托,还将出票时间都看与告知自己,生怕借此机会降低对他的心理预期。</p>
<span>凌霄</span>“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我学校旁边的黄梨挞、和牛轧糖。”</p>
她并非在意狗屁的甜食糕点。</p>
盛夏在意的是已经令她对他产生依赖的男人。</p>
月光朦胧,在凌霄离去前一夜的凌晨四时之际,他们都并未做完。</p>
盛夏这才恍然想起此刻的自己应该拿出手机查看凌霄是否给自己发来消息,虽然答案是一定及肯定,她又倒进床里反问自己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p>
“宝宝宝宝宝宝。”</p>
“我落地新加坡了哦。”</p>
“你想我了吗?”</p>
“嗯。没有想也没关系,我想你了。”</p>
按秒计时的烧话信息后,映入眼帘的是指骨一划熟练忽略的对面因时长已取消的长串视频及语音通话。</p>
“还没醒吗?宝宝。”</p>
“还是我昨晚……太疼,你又生气了吗?宝宝。”</p>
“老婆,我真的没有用力咬。”</p>
“我也、也没有吸出很多痕迹呀。”</p>
谁说没有很多痕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