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朱志鑫</span>“我做的是噩梦,但是那天我得到一个手串,开车送你那天你一直盯着它。”</p>
<span>朱志鑫</span>“怎么,你认识。”</p>
余笙的视线重落在朱志鑫的腕骨,红色的细绳串起一颗珠子,翻着淡淡金黄。</p>
她的记忆重回到梦里,出嫁时手腕上的嫁妆。</p>
那天她十里红妆,风光的背后却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矫撵上一滴眼泪滴落,打在那颗转运珠上,她才意识到手腕上不知何时戴上的珠子那么亮。</p>
<i>余笙</i>“还有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p>
<span>朱志鑫</span>“春梦…”</p>
<span>朱志鑫</span>“梦里我一直在杀人,直到遇见你之后,开始做春梦…”</p>
只是一两次的不足挂齿,但朱志鑫连续几天不间断的陷入淫靡之中,每次醒来时都感到未曾有过的心悸,甚至连床单都换了好几条。</p>
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虚空。</p>
<i>余笙</i>“你…”</p>
她上下扫视着朱志鑫,看到她绯红的双耳,嘴角扬起微笑。</p>
<i>余笙</i>“意思就是,你做春梦的对象是我,所以怀疑我是魅魔,来报仇,对吗?”</p>
被戳中少男心事,朱志鑫那张硬嘴开始变得语无伦次。</p>
<span>朱志鑫</span>“你不觉得巧合吗?”</p>
余笙想说那不是巧合,她也在做梦,比他痛苦上千倍,之所以朱志鑫做的梦让他觉得羞耻,只是因为他的身体记住了欢愉时的记忆,而心已经忘了。</p>
这么说显得更加悲凉,那段记忆和体验,他都忘了,身体却还记得甚至出现在梦里。</p>
一切是皆有可循的,朱志鑫梦里杀人的记忆,和她梦里新婚夜洞房里的刺客一样,那个刺客离开后去了哪里。</p>
是不是杀了真正的新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