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光翎</span>"累了吗？"光翎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p>

曦月摇摇头，却还是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竹叶沙沙作响，带着植物特有的清香。她不由自主地靠上光翎的肩膀，闭上眼睛。</p>

<span>光翎</span>"曦月。"光翎突然唤她的名字，声音有些异样。</p>

<i>曦月</i>"嗯？"</p>

<span>光翎</span>"我们可能回不去了。"</p>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曦月睁开眼，抬头看向光翎。他的表情平静，眼神却深邃得令人心颤。</p>

<i>曦月</i>"我知道。"她轻声回答，"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资料，但关于时空穿越的记录几乎为零。"</p>

<span>光翎</span>光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你后悔吗？"</p>

曦月没有立刻回答。她望向远处的花海，那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正互相搀扶着散步。老人的步伐很慢，却走得很稳。</p>

<i>曦月</i>"不后悔，更何况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她转过头，直视光翎的眼睛，"在神界我们是永恒的神明，但在这里..."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们可以一起变老。"</p>

……回到家中。</p>

<i>曦月</i>"需要帮忙吗？"曦月忍俊不禁。</p>

<span>光翎</span>光翎头也不抬："不用，今天说好我做饭。"他顿了顿，"虽然可能没你做的好吃。"</p>

简单的意面配沙拉，还有两杯超市买的红酒。他们坐在窗边的小桌前，就着城市的灯火享用晚餐。光翎的手艺确实生疏，面条有些煮过头了，但曦月还是吃得很开心。</p>

<span>光翎</span>"干杯。"光翎举起酒杯，"敬我们的新生活。"</p>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红酒入喉，带着微微的涩味，却又回甘无穷。曦月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p>

<i>曦月</i>"给你的。"她将盒子推到光翎面前。</p>

<span>光翎</span>光翎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发绳，上面缀着一个小小的冰晶装饰。"这是...？"</p>

<i>曦月</i>"今天在植物园的纪念品店看到的。"曦月有些不好意思，"你头发这么长，平时做事不太方便吧。"</p>

光翎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冰晶挂坠，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忽然站起身，绕过桌子将曦月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p>

<span>光翎</span>"谢谢。"他的声音有些哑，"我很喜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