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开始反击时，柚幼后退一步，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p>

她喜欢看猎物反击的样子。</p>

尤其是……当猎物是她亲手驯养的野兽时。</p>

季礼的动作狠厉而精准，教鞭抽碎空气的声响像是撕裂布帛，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施虐者的脸上。</p>

鲜血飞溅，染红了她苍白的脸颊，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p>

而张奕然——</p>

柚幼的视线转向他。</p>

他已经无声无息地挣脱了铁链，指节错位的右手垂在身侧，可他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p>

他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狼，在猎物松懈的瞬间扑上去，膝盖狠狠压断某个下人的锁骨，动作干净利落，甚至没发出一点声音。</p>

柚幼歪着头看他，忽然觉得有趣。</p>

明明可以反抗，却因为她的“不允许”而甘愿被折磨。</p>

明明可以杀人，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克制力道。</p>

……真是，乖得让人想欺负啊。</p>

.</p>

当第八个仆人昏死过去时，柚幼终于叫停。</p>

<i>柚幼</i>"够了。"</p>

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p>

她走向缩在角落的管家，对方表现得十分恐惧，肥胖的身体抖得像筛糠。</p>

<i>柚幼</i>"明天之前，"</p>

柚幼用干净的那只手套拍了拍他的脸，声音甜蜜。</p>

<i>柚幼</i>"我要看到有人顶替你的位置。"</p>

管家的瞳孔骤然紧缩。</p>

<i>柚幼</i>"否则…"</p>

柚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思不言而喻。</p>

.</p>

回主楼的路上，柚幼走在前面，季礼和张奕然沉默地跟在身后。</p>

雨已经停了，月光穿过云层，落在柚幼的裙摆上，镀上一层银色的冷光。</p>

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张奕然。</p>

他的右手垂在身侧，指节仍然泛着不自然的青紫。</p>

柚幼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p>

张奕然的呼吸一滞，肌肉瞬间绷紧，却没敢抽回手。</p>

柚幼的指尖抚过他错位的指骨，忽然用力一推。</p>

"咔哒。"</p>

骨头归位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p>

张奕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他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p>

<i>柚幼</i>"疼吗？"</p>

她轻声问。</p>

张奕然的眼睫低垂，声音低沉。</p>

<span>张奕然</span>"……不疼。"</p>

她毫无防备的笑了。</p>

她的指尖轻轻掐进他手腕内侧的嫩肉，指甲陷进皮肉里，直到渗出血丝。</p>

<i>柚幼</i>"撒谎。"</p>

她低语。</p>

<i>柚幼</i>"我要听你喊疼。"</p>

张奕然的呼吸骤然加重，下颌线绷得极紧。</p>

柚幼的指尖继续用力，血珠顺着他的手腕滑落。</p>

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哑的闷哼。</p>

柚幼满意地松开手，指尖沾着他的血，轻轻抹在他的唇上。</p>

<i>柚幼</i>"这才对嘛。"</p>

她轻笑着。</p>

<i>柚幼</i>"疼痛是活着的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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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柚子</span>多和我互动??我第一次写小四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