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胡所长</span>“施诗没看错人，小王是真疼人。（端起茶杯，跟两人碰了碰，）我也不喝酒，就以茶代酒，祝你们俩好好的，也祝小王下次比赛拿冠军。”</p>

<span>王楚钦</span>“谢谢张考试，我一定努力。”</p>

<span>张致学</span>“年轻人就得有这股劲。不过也别太拼，身体要紧。我听施诗说，你有时候练到半夜？”</p>

<span>王楚钦</span>“赶上比赛前就加练会儿，平时不这样。”</p>

<span>张致学</span>“那也得注意。我年轻时候搞研究，也总熬夜，后来落了个腰疼的毛病。你这是靠身体吃饭的，得护好。”</p>

<span>王楚钦</span>“好的”</p>

<i>施诗</i>“就是，他总不听，上次我去队里看他，还见他偷偷加练发球，被教练说了才停下。”</p>

<span>王楚钦</span>“哪有偷偷加练。我现在都听教练的，练一会儿就歇，不硬撑。”</p>

<span>胡所长</span>“年轻人肯拼是好事，不过施诗和老师的话也得听。对了小王，我儿子特喜欢你，天天在家学你打球，拿个扫把当球拍，把客厅弄得乱七八糟的。”</p>

<span>王楚钦</span>“下次他要是去看比赛，我给他签个名，再送他个小球拍。”</p>

<span>胡所长</span>“那他得高兴坏了。回头我跟他说去。”</p>

窗外的天慢慢黑透了，包间里的灯暖黄，映得桌上的菜也格外香。王楚钦给张老师续了杯茶，又给胡所夹了块排骨，转头看见你正低头剥虾，指尖沾了点汤汁，他悄悄递过张湿巾，趁人不注意，在你手背上轻轻碰了下。</p>

<span>张致学</span>“这汤真好。比家里炖的香。”</p>

<span>王楚钦</span>“那下次还来。下次我请，带师母一起来。”</p>

晚香玉的香慢慢浓了，混着羊肉汤的暖，裹着满屋子的笑。王楚钦捏着手里的糖，看你正跟张老师说师母织毛衣的针法，侧脸在灯光下软乎乎的，忽然觉得——比拿冠军更踏实的，就是此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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