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王楚钦</span>“张叔，要两罐那个特级茉莉，上次您说窨了六遍的那种。”</p>

<span>龙套</span>“给小孩的东西在那边，刚进了批航天主题的文具，铅笔盒上印着火箭，你女朋友不是搞这个的？小孩指定喜欢。”</p>

<span>王楚钦</span>“cc帮我找找”</p>

王晨策被支使着去挑文具，转了两圈举着个蓝色笔袋回来，上面画着个圆头圆脑的宇航员，正抱着星星往火箭上爬。</p>

<span>王晨策</span>“这个行不？”</p>

<span>王楚钦</span>（蹲在蜜饯柜台前，手指在玻璃上点来点去）“那个海棠脯，要两斤，装礼盒里。”</p>

<span>王晨策</span>“施诗爱吃这个？”</p>

<span>王楚钦</span>“上次看电影，她捧着一包啃了半场，”（又指着旁边的驴打滚）“这个也要，豆沙馅的，别太甜，阿姨胃不好。”</p>

<span>龙套</span>“放心，给你挑的都是新做的，驴打滚里的豆沙少放了三成糖，保准合口味。”</p>

雪下得密了，王晨策看着他哈着白气数袋子里的东西，睫毛上沾了点雪花，很快化了，留下小小的水痕。</p>

<span>王晨策</span>“其实吧，施诗家肯定不在乎这些，你人到了比啥都强。”</p>

<span>王楚钦</span>“那不一样。她在外面忙了大半年，戈壁滩上晒得跟黑炭似的，我也帮不上啥大忙，就……这点事还能做好。”</p>

车后备厢被塞得满满当当，茶罐和驴打滚礼盒挤在一起，糖炒栗子的香味从纸袋缝里钻出来，混着雪天清冽的空气，倒有了点年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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