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猛地清醒，赶紧坐直身体。她注意到楚云河的右手在桌下攥成了拳头。</p>

"听说你组了支新战队？"被称作赵经理的男人瞥了眼星火战队的队员们，目光在林小雨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手伤好了？"</p>

餐桌上的欢笑声戛然而止。阿飞手里的蟹腿"啪"地掉在盘子里，老白的酒杯悬在半空。林小雨感到一阵寒意——这个陌生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刀子一样捅进了楚云河最痛的伤口。</p>

"不劳费心。"楚云河的声音冷得像冰，"皇朝最近战绩不错，希望季后赛还能保持。"</p>

赵经理脸色变了变："你还是老样子。"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小雨，"希望你的新队员们知道，他们追随的是怎样的'传奇'。"</p>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一桌凝固的空气。</p>

"什么玩意儿！"阿飞第一个打破沉默，"楚队，那老混蛋谁啊？"</p>

"皇朝战队经理。"楚云河平静地说，"我以前的...熟人。"</p>

林小雨敏锐地注意到他说"熟人"时嘴角的轻微抽搐。她想问更多，但楚云河已经站起身："不早了，明天还有训练。"</p>

走出餐厅时，夜风拂过林小雨发烫的脸颊，让她清醒了不少。队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在前面，她和楚云河落在最后。</p>

"那个..."她犹豫着开口，"赵经理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p>

楚云河望着远处的霓虹灯："他说的是事实。"</p>

“才不是呢！”林小雨牢牢抓住他的手腕，“你明明看见了，今天我们赢了！你的战术，你的指导——它们起到了关键性作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