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咬了咬下唇："战术上我们有七成胜算。但..."她停顿了一下，"我在想，我们是否应该改变历史。"</p>

"历史？"诸葛亮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不寻常的词。</p>

晴川心头一跳，暗叫不好。两年多来，她小心谨慎，从未在诸葛亮面前透露过任何关于未来的信息。但今夜，或许是决战前的压力，或许是长期隐瞒的疲惫，她突然有种想要倾诉一切的冲动。</p>

"我是说...后人对这场战役的评价。"她勉强圆了过去。</p>

诸葛亮没有立即回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递给她："尝尝，我让厨子按你教的方法做的。"</p>

晴川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金黄色的糕点，散发着蜂蜜和芝麻的香气。</p>

"沙琪玛？"她惊讶地抬头，"您真的让人做出来了？"</p>

诸葛亮微笑点头："那日你病中呓语，提到此物，我便记下了。"</p>

晴川眼眶一热。那是半年前她高烧不退时，迷迷糊糊想念现代零食随口说出的名字，没想到他竟一直记得。她小心地咬了一口，甜香在口中化开，熟悉的味道让她几乎落泪。</p>

"味道如何？"</p>

"很甜...很好吃。"晴川低下头，不让诸葛亮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睛，"谢谢丞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