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类人,放贷收利钱,当初开窑子半掩门的后来转行当情妇,再就是开赌档拉有钱人过来的。该、该、该判!
最后就是没工作没钱的小年轻,街头打架,喝点逼酒不知道自己姓啥,帮朋友出头动刀子,动不动就弄残疾和打死人。”
包老蔫说完以后全身冒汗,端起热茶顾不上烫,一饮而尽。
“还有拦把子,就是赌场,瞅着谁家尖果好,骗家里男人输光钱,送出去给人拖条,或者把将果糟蹋完逼着当笑果。”
“尖果儿不是京城里称呼漂亮姑娘的吗?”
“胡子黑话早就有了,笑果就是过去头牌,将果是好人家闺女,他们都瞎用。”
“语言都是进步的,铁子都变哥们了,拖条就是被糟蹋。”
“差不多那个意思。”
万善一拍桌子,“好大的胆子,这种人该杀。”
包老蔫战战兢兢地问:“万爷,您最近抓人贩子?”
“不是,任何时候这三类我都要抓,尤其是第一类和迫害妇女的,我万某人不说一身正气,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欺压良善之辈绝不饶恕。”
“正有事儿找你,告诉那些没沾血的人,给我打听六个老毛子的消息。”
“毛子?咱江城没几个吧。”
“我说的是最近半个月突然出现的生面孔,这六个毛子是毛熊派过来的特务,企图扰乱江城秩序,颠覆人民幸福生活。而且个个都是西伯利亚培训出来的杀人恶魔,一旦让他们阴谋得逞,会让江城人民遭受重创。”
“所以,我命令你,联系彭嘎巴,全江城包括周围县乡镇给我撒开大网,谁找到窝点,我让他进我的组吃官粮。”
包老蔫眼里冒星星,“跟彭嘎巴一样吗?”
“你怎么知道他当公安助手了?”
包老蔫拍着大腿控诉彭嘎巴,“这个杂操的玩意儿,直接到我家,说要调查我有没有违法犯罪,我说他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他说您把他录取当保卫局公安了,专门抓我这种经营不干净买卖的人。”
“老大,您知道我包老蔫是什么人呐,自从跟您做事以后,我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和过去说再见。彭嘎巴故意诬陷我,他就是嫉妒我对您的忠诚,想把我扒拉下去,您千万不要被这个杂操的骗了。”
“行啦,当初我没让你进保卫局,想着你有商业价值,武力有黑子,跑腿有彭嘎巴,帮忙的有大山和闻家兄弟,独独缺一个帮我挣钱的。”
看着包老蔫变化不定的脸色,万善含着一口茶水漱口,吐痰盂里。
“你要想跟彭嘎巴一样做临时工呢,也不是不行,但你就不能经营买卖,这是铁律。想好要做啥了吗?”
包老蔫下了很大的决心,有些赌上余生的感觉,“您说话算话,以后让我管买卖。”
“你只是一块,我要说把所有钱交给你,要么我缺心眼,要么我把你当傻子哄。”
“这才是万爷,我应了,让彭嘎巴小比养的得瑟吧,将来挣钱也不给他花。”
“行了,今晚给我把消息传递下去,千万小心,对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饿鬼。”
“明白,万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