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蔫呵斥彭嘎巴,小心观察万善的脸色,又给了彭嘎巴两脚,“你这嘴跟特么屁眼子似的,啥都往外撂,保密懂吗?”
“啥玩意儿啊?这也要保密,万老大就是金字招牌。”
万善无奈了,碰上一个二愣子,没招儿。
“嘎巴兄弟,我不是混社会的,也没有什么金字招牌,低调。”
彭嘎巴伸出食指在嘴唇上,“我懂,保持神秘呗。”
哎——
万善夸了一句包老蔫,“老包,你哪儿找的这么个人才?”
“不是他找的,我主动跟他说的,我说我皮糙肉厚,三五个人打不过我,就是肚子空饭量大,只要管饭,让我干啥都行。”
“哦~这么回事儿,今晚我请你吃饭,管饱。”
“万老大,你是敞亮人!我这一百来斤卖给你了。”
包老蔫特看不惯彭嘎巴谄媚的样子,“老大不需要你这种没深没浅的,老大,这小子总爱抠鼻涕嘎巴,所以叫彭嘎巴,恶心死了。”
“你管我,老大身边缺我这么一个敢打敢拼的。”
万善打断两个人的废话,“你的命你自己留着,我不要人肉,赶紧走。”
——
包老蔫推开一米五高,两尺宽的小门,四个人低头弯腰进去。
“老大,这里是我以前的仓库,后来没啥用就放点杂物,别嫌弃。”
彭嘎巴用袖子擦干净凳子,搬到万善身边,“老大,坐。”
没有炉子,把老蔫找了一个铜盆,拆了一个板条箱烧火。
‘噼啪’木柴烧裂声中,冯自力和万善相对而坐,万善大马金刀叼着烟卷,冯自力坐在一拃高的小板凳上委屈巴巴。(一拃-方言,张开大拇指到中指或小拇指的位置。)
“万老大,你让我跟着你走我跟了,一路上我都很老实没闹。说实话我身上没多少钱,我也不知你想得到什么?但我看出你是公家人,不是抢劫的。”
万善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点烟,“你为什么跟踪倪学宗?”
“倪学宗?你是倪学宗找来对付我的?我一个少年宫的老师,没做过违法的事儿,你这么对我是违法的,我劝你让我走,不然的话......”
“不然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跟踪倪学宗,你东扯西扯,就是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以为我是倪学宗找来的,对你没有生命危险,突然有底气了。”
万善轻声笑着,“是辛婉秋让我来的。”
“什么?”冯自力惊讶望着万善,看到他眼里的戏谑,知道自己被耍了,低头不语。
万善也不催促,声音平稳,“你暗恋辛婉秋,仗着幼艺科副科长的权势想要逼她妥协,满足你猎艳的心理。没想到辛婉秋是新中国的女性,不惧王权不怕打压,坚决不向你低头屈服。怎么办呢?”
“我没用权势逼她,我只是喜欢她,有错吗?”
万善自顾自说着:“这时你发现倪学宗和辛婉秋来往亲密,是你不曾得到的温柔,于是你有理由怀疑他俩搞破鞋,还四处散播谣言。可辛婉秋还是跟你泾渭分明,爱而不得的你开始变态,跟踪倪学宗。你想杀了他吧?”
冯自力神情激动,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脖子青筋迸起。
“我没造谣,他俩就是关系暧昧,倪学宗有家庭有妻子,为什么还要跟婉秋有纠葛,我要杀了他,他是玩弄女性的禽兽,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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