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软软糯糯地撒着娇，因为伤势还没恢复，整个人看来雪白雪白，还有些许破碎跟脆弱。

她没有哭。

但因为已经哭了一天，眼睛带着泪汪汪的湿意，就这么扯着自己的袖子，软软地请求着。

不要抢，好不好。

往昔记忆浮现眼前，那三岁的小女孩也这样牵着自己的手，“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再也不乱跑了。”

封行言轻叹口气，怎么会拒绝她的要求呢。

他道：“好。”

“我不抢。”

苏七笑逐颜开，她扑向了封行言，搂着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最好？你便不怕我哪天杀了姜落言，占了这个肉身吗。”封行言挑眉道。

苏七笑着，“你不会。”

“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记忆不同而已，”苏七笑嘻嘻的，心底的石头放下来之后，她又变成了那个生龙活虎的苏七，“而且，老姜的温柔又不是突然来的，那是因为你本就有温柔的一面，便是转世，那也不过是封闭元神记忆，随之进行的一场历练，他，本来就是你自己。”

“你俩，一直都是一个人。”

封行言没出声。

他知道苏七聪明，但没想到她这么聪明，少女贴着他的额头，笑得促狭。

“我说的对吗？老姜。”

封行言没理她，“我不是。”

苏七贴了过去，嘿嘿道：“你就是。”

他危险地道，“你小心惹火上身。”

苏七望着他的眉眼，轻声问：“要不要试试另一种元神修炼方式。”

封行言微怔。

可苏七却已经靠了过来，十指扣住了他的手指，把他推在了床上，苏七低声道：“试试？”

封行言还没出声，可少女已经行动。

“之前是肉身感受，那这一次换元神呢。”苏七望着他的脸，气息微喘，可眼睛亮晶晶的。

“是不是不一样。”

封行言险些没回过神，他翻身而上，换了个位置。

“是不一样。”

封行言哑声道，“完全不一样。”

苏七总觉得眼前的男子更疯狂。

可细碎落在自己脸上的吻，却又带着温柔，这让苏七有些迷茫，“是老姜吗？”

封行言低声道：“都是我。”

“小七。”

苏七微怔，刹那的灵感闪过脑海，可随着脑子的片刻空白，苏七完全忘记自己刚才那瞬间的悸动是因为什么。

她只是紧紧地攀着封行言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存在，而两个人的元神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

那一直卡在玄尊巅峰的瓶颈，在这一刻突然打破，进入玄圣。

苏七感受到了。

封行言也感受到了。

苏七声音沙哑，“看来是我占了便宜。”

封行言低笑出声，但却吻住了少女。

……

直到苏七从封行言识海里退出来，肉身睁开眼，她也扭头看向了姜落言。

而姜落言也同时睁开眼来。

少女想了一下，“也不能让你吃亏。”

“来，一人一次。”

姜落言险些没崩住，“苏苏……”

“来嘛来嘛。”

苏七一点都不客气，上手就扒拉姜落言的衣服，姜落言直接按着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

“你身上有伤，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