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她眼神清澈，笑容纯真，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越是这样，沈翊越是难受。</p>

她用笑容来掩盖一切的痛苦，但痛苦只会越积越多，等到装不下的时候，就会吞噬她。</p>

“你爸”，停顿了一下，转而换了个称呼：“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p>

眼底覆上一层悲伤：“死了，不知道是哪一天，突然收到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是被人发现他死在桥洞下，身上很多伤，是被虐待致死的。”</p>

听到这儿，沈翊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很好，人渣就该死无全尸才对。</p>

“抓到凶手了吗？”</p>

“没有，当时什么线索都没找到，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p>

抛开警察的身份，沈翊在心里为凶手拍手叫好。</p>

“难过吗？”</p>

“当时是什么感觉已经想不起来了，但现在是不难过的，从他亲手把我从警局拉回来，把我送给季然开始，他就再也不是我爸爸了。”</p>

说是这样说，但说起爸爸时周身的悲伤和眼泪却作不了假。</p>

这样的父亲又何必为他难过，沈翊打心眼里为她觉得不值，但他没有立场说这些。</p>

<span>作者</span>云妩：难过吗？不知道</p>

<span>作者</span>云妩：心痛吗？不知道</p>

<span>作者</span>云妩：希望他死吗？不知道</p>

<span>作者</span>云妩：乖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