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朕根本不理他的嚎叫,拖麻袋一样把他拖回房间,扔回床上,冷冷地丢下一句:</p>
<span>汪朕</span>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绑起来塞衣柜里。</p>
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离开了。</p>
汪硕瘫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瞪着天花板。</p>
脑子里反复回放那个视频,和池骋那声“哥哥”,气得胸口剧烈起伏。</p>
但身体的疲惫和汪朕的武力威胁最终占了上风。</p>
汪朕那个畜生,说得出就做得到。</p>
他在极致的憋闷和愤怒中,迷迷糊糊……气睡着了。</p>
郭城宇的别墅。</p>
主卧里,墨倾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p>
墨倾歌简单冲了个凉,洗去一身烟酒混合的味道,带着一身微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新香气走出浴室。</p>
她没穿睡衣,洸溜溜的钻进柔软的被窝。</p>
被窝里早已被两个人烘得暖融融的。</p>
她下意识朝着热源靠去,从身后抱住了池骋。</p>
他的体温很高,喝了酒之后皮肤更是烫得惊人,像个小火炉。</p>
熨帖着墨倾歌微凉的肌肤,舒服得让她轻轻喟叹了一声。</p>
她把脸埋进池骋宽阔的后背,深深吸了一口气。</p>
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了淡淡烟草和冷冽须后水的气息,即便沾染了酒味,也依旧好闻得让人安心。</p>
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墨倾歌的意识开始模糊,抱着池骋的手臂却无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些。</p>
明天得让池骋回去把小醋包带过来,想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