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堂的路上,絻纸看着字迹。青墨的每一个菱角,这字,真是好看。
当年的孩子,唯有记月是一直待在絻纸身侧。
从前,絻纸最是去刁记月的字,每有暗信要送,总需要个写字的,这才认不出字迹出自谁。
如今记月的字,依情况可成完全不同的两种......
__小墨童。
学堂的絻纸看着几个发呆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习惯了。
絻纸伸手一指:「迟到,散学後回去抄规矩。」
刚溜进来的几个弟子尴尬不已,其中有两人,已经连着抄了三天,还是记不住。
「不明事理,不予置评,知否?」
絻纸话音刚落,屋顶上传来一声响。
走到外头,有只雁子撞上屋顶,生生断了羽翅。
絻纸纵身一跃,拎着雁子的残翅跳下来,两指过伤处,好了一半。
絻纸看着,轻轻招了招手:「鲤鳐,过来。」
许多人都在围观时,鲤鳐却看着个符咒,好奇的很。
在莫名被一叫,鲤鳐迎着众人的视线走出门,脸红得像是能滴血。
「这雁子托你养着,痊癒了放生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鲤鳐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雁子,应了声是。
「那个......雁子可以带进去吗?」鲤鳐细声问道。
絻纸没犹豫,道:「允了。」
「多谢掌门。」
「不谢。」
雁子停落在鲤鳐桌上,絻纸讲的东西,应该也听进了几分。
「散学,四日後见。」
众人陆续离开,剩下磨磨蹭蹭的鲤鳐和那只雁子。
「特意停留,何事要问?」
「掌门可以教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絻纸瞟了一眼__符咒。
准确说,是掌中森林,一张符纸便可以绘出,符上会生些花花草草,好看的很。
「有兴趣?」絻纸倚在窗边,浅笑着问。
「有点......」
鲤鳐低下头,又微微红了脸。
「研墨,我教你。」
墨条砚台之间,声音温温吞吞,还有些细细的颤动。
絻纸听着微弱声响,移步到鲤鳐身旁:「手放平,别怕,我要一句实话,为甚麽找我,不找你师傅?」
「再过几日,是拜师的日子,这是我认瑾玹长老为师的第三年。」鲤鳐搁下墨条,此墨神奇,有淡淡梅香。
「......和你师傅真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麽?」
「没。」
絻纸照着画符,教的更多的是心法。
「瑾玹喜欢雪sE朱槿,不要分心,细细地念,手指点在阵眼。」
红sE。絻纸蹙了蹙眉:「刚刚在想什麽?」
「朱墨。」
「再一次。」
杜鹃。
絻纸:「......」是白sE没错,但为何是杜鹃?
「静心,回去自己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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