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到极点的吴氏死死瞪着他们,颤抖的手指着丈夫的棺椁,咬牙问道:“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满脸横肉的秦胜瞥了眼棺材,得意笑道:“我这是为你们家好!秦简死在北疆,连个全尸都没有,总不能抬口空棺材下葬吧?”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吴氏声嘶力竭地吼道。
“哈哈哈哈……”秦胜夫妇闻言,竟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现在满城都是你的海捕文书,敢回来就是自投罗网!”
说罢,秦胜竟嚣张地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棺盖上,狞笑道:“至于秦简那个短命鬼,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时,郑秀菊注意到了吴氏身旁的凌川。
她上下打量着他,讥讽道:“难怪要卷银子跑路,原来是勾搭上这么个小白脸!吴慧兰,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今天被老娘抓个正着,看你还怎么狡辩!”
凌川冰冷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她,沉声道:“掌嘴!”
郑秀菊还没反应过来,苍蝇已大步上前,抡圆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郑秀菊当场被打懵了,只觉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待回过神来,她张口便要辱骂:“你妈……”
“啪!”
不等她骂出口,苍蝇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另一边脸上。
这两记结结实实的巴掌,打得郑秀菊双颊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她晃了晃才站稳,眼中燃起怨毒的火焰。
一旁的秦胜见妻子挨打,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忽然,一股刺骨寒意袭遍全身,只见一柄冰冷的战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秦胜浑身一僵,强作镇定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
“跪下!”孟钊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刀锋又逼近半分。
“我……我警告你们!现在满城都在通缉吴慧兰这个贱人!你们敢包庇她,就是跟整个乐平官府作对!”秦胜强撑着气势,试图用官府的名头吓退对方。
谁知孟钊根本不吃这套,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腘窝。
秦胜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刚要挣扎起身,那冰冷的刀锋又贴上了他的脖颈。
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蔓延,秦胜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郑秀菊见丈夫受制,转而将满腔怨毒泼向吴慧兰:“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勾结贼寇!你等着,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声脆响,但这次苍蝇没用巴掌,而是反手抽出腰间战刀,用厚重的刀身狠狠抽在她脸上!
霎时间,郑秀菊整张脸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她张口吐出一大口血水,混着几颗被打落的牙齿,不待她惨叫,苍蝇又抡起刀背狠狠砸在她肩头,郑秀菊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浑身疼得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