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放纵()(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xia0x包裹的yjIng还在大力ch0UcHaa,本就痉挛不止的R0Ub1再次收拢到极致,一GU又一GU滚烫的YeT被榨出,冲刷着那深埋在T内的坚y器官,宁竹安的手Si掐着谭有嚣坚实贲张的背肌。

“唔——停一下!”

ga0cHa0带来的巨大冲击,使得宁竹安全身都控制不住得同筛糠般颤抖起来,如同狂风中随时会凋零飘落的一片树叶,在床事方面脆弱得毫无还手之力。

谭有嚣滚烫的呼x1喷洒在nV孩儿的颈窝,那深埋在T内的滚烫脉搏剧烈搏动着,粘稠的JiNgYe悍然迸发而出,带着近乎疼痛的灼热感,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浇灌在了那被人反复耕耘,承受不住刺激的花房深处。

谭有嚣撑起身T,额角的汗水如同碎钻般滚落,他们的X器和腰腹,依旧紧密地嵌合在一起,那些浓稠滑腻的YeT在每一次呼x1带来的细微摩擦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滑腻声响。

S完了,谭有嚣才想起来没有戴套,或者是想到了,但故意装作忘记,他假模假样地对宁竹安道了个歉,也无所谓对方是怎么想的,故作遗憾地说道:“不好意思,太激动,忘记做避孕措施……原谅我吧。不过,我真的很想在你十七岁的第一天把你的小肚子给S满。”

他自己笑了笑,重重地躺下,把软成了一滩水的宁竹安面朝着天花板给搬到了自己的身上,宁竹安扭着腰想下去,手撑着枕头试图支起自己的身子,胳膊却被谭有嚣顺势当成靠枕一并枕住,后脑勺正好卡进她的腋窝处,压着了她的肩膀头,与此同时,他的膝盖挤进了宁竹安微微并拢的腿间,向外一分,迫使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谭有嚣一手箍在宁竹安肋前,r0Un1E着那如初生花bA0一般的xr,一手握住yjIng,调整好位置,再次送入那正翕动着吐出r白sEYeT的窄小洞口,引发了新一轮的攻防战和几乎要将人思维彻底焚毁的快感。

这个姿势使得宁竹安身T内部那处最敏感脆弱的点被反复碾压折磨,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疯狂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如同濒Si般的剧烈痉挛和cH0U搐,她的手cHa入谭有嚣的发间,不管不顾地SiSi揪住,而她的双腿和没被压住的那条胳膊,颤抖得仿佛在暴风雨中飞行的蝴蝶,蝶翼脆弱,猛地闭合又猛地张开,连叫喊的声音都支离破碎了,只有浑身的颤抖仿佛永无止境。

谭有嚣偏过脸,hAnzHU了靠近他这侧的rT0u,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擦,舌头抵着rUjiaNg来回拨弄,那只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宁竹安的腰际滑下去,覆盖在了小腹下方那片平坦又柔软的肌肤上,那里正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清晰得甚至有些骇人地隆起一道可怖的轮廓。他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欣赏意味,手掌用力地按压在轮廓的顶端,感受着那被他强行嵌入的,在宁竹安T内深处随着冲撞和碾磨搅动而凸显出来的,属于自己男X象征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触感b直接的撞击更令人窒息,仿佛从内部被钉上了耻辱的烙印,连灵魂也被那只按在小腹上的大手攥住,无情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忽然,谭有嚣握住了宁竹安的手,将她的手掌打开,覆盖在了那粒充血红肿的小r0U珠上,而后捏着她的手指在上头来回摩擦起来,JiNg悍的腰胯则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继续凶狠地撞击着。

宁竹安捂住嘴巴,方才还揪着谭有嚣头发的手开始无助地拍打枕头,哭道:“放开我!我想上厕所——”谭有嚣嘴唇微微张合,在她耳边不断重复诱哄般的呓语:“没关系的安安,尿出来……尿出来会很舒服……”

前所未有的快感来得太汹涌太密集,宁竹安控制不住地仰起头,一下子攥紧了两只拳头,细弱的脖颈拉出一条绝望而脆弱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长Y,又突然被掐断,尖叫也变得无声。

所有的感官和意识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粉碎,宁竹安的腰胯猛地向上抬起,yjIng被动拔了出来,伴随着激烈的ga0cHa0,一GU透明的YeT喷洒而出,浇Sh了身下的床单和两个人的腿。

宁竹安的腰部在空中cH0U搐了半分钟,而后终于脱力地落回到了谭有嚣的身上,男人依旧握着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T1aNg净了上面的YeT,眼里是狂热的迷恋,他含着宁竹安的手指夸奖道:“好孩子……我们安安做得很bAng。”

床是没办法睡了,阵地转移到了沙发上。

谭有嚣的右手臂撑着沙发靠背,臂膀上虬结的血管凸起,肌r0U纹理清晰,汗珠密布在纹得栩栩如生的蟒蛇上,蛇身掩盖下是细长的刀疤划痕,壁垒般的腹部肌r0U群很结实,在Y影中形成深邃分明的G0u壑,随着动作微微绷紧,收缩。

“啪……啪……”

谭有嚣一手把控着宁竹安的腰,R0UT间碰撞的声音极有节奏,像沉重的鞭子cH0U打在皮革上,每一下都书写着迫不及待地“想要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里传来压抑到极致的、破碎不堪的呜咽:“呜……呜呃……”一次次沉重的拍打撞击都带出一次次短促而痛苦的cH0U噎,宁竹安的身T在巨力的碾压下徒劳地向前拱动着,似是要挣脱捕食者钳制的小兽,却又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SiSi把控着,只能在原处无力地抓着沙发皮面,在上头留下浅浅的凹痕和细褶,两条小腿反翘着,报复X地用脚后跟踹着谭有嚣紧实的T0NgbU。

突然,那只撑在靠背上的大手向下掐住了沙发里小人儿纤细脆弱的脖颈,力道极大,强迫着她把埋在沙发里的脸抬起来,宁竹安不得不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来配合他。

底下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谭有嚣凶悍的撞击又引发了yda0里一阵剧烈的颤抖,透明的YeT被狠狠挤出,溅落在昂贵的沙发上,留下深sE的水痕。谭有嚣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满足的喘息,手掌将宁竹安脖子上的皮肤蹂躏得发红,腰胯不知疲倦地挺进,将那两片花瓣般脆弱红肿的软r0U反复碾压撑平。

他俯下身,一个带着热气和绝对侵略X的吻,重重印在了宁竹安被迫抬起的那截脖颈后凸起的脊椎骨节上。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喉咙深处滚动,紧贴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脖颈响起:“要亲?”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种纵容,仿佛要给濒Si的猎物最后一刻的喘息。“不要……”模糊不清,带着哽咽的细小回应被尽数吞咽回去。

宁竹安的手臂没有力气,支撑不住这样沉重庞大的身躯,她的胳膊一软,趴回到了沙发上。

谭有嚣紧随其后也压了下去,x膛紧贴着宁竹安的后背,壮硕的T型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峦,完全遮挡住了宁竹安的身T和脑袋,只能从缝隙里看到被压制得SiSi的薄片身子,几缕散乱的黑发和一只紧紧抠着沙发边缘,关节发白,青筋暴起的手。

“还活着吗小寿星,”他的手从宁竹安的脖颈下穿过去,用小臂垫起她的脑袋“理理我。”

谭有嚣的鼻尖深深埋进宁竹安的发丝,滚烫的呼x1沉重而急促,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cHa在R0uXuE里的X器放缓了挺弄的速度和频率,又顽劣地往hUaxIN重重撞了一下,宁竹安呜咽出声,顿时埋起脸来狠厉地咬住了谭有嚣的胳膊,早已JiNg疲力尽的身T在本能的支配下又泛起阵颤抖——大概也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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