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头,只是把毛巾放进水盆里。
然后,终于走到他身边,替他解开手腕,再解开口球。
他嘴角都起了痕,舌头发麻,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替他穿衣。
他像木偶一样被摆弄。手抬起来,胳膊伸进去,钮扣一颗颗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很稳,稳得让他心慌。
直到她扣错了一颗,手指顿了一下,又重新解开再扣。
他觉得脑子一阵发涨。
她从来不会扣错。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他想开口说什么,但喉咙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蹲下去为他整理K脚。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点,脚踩空,差点坐回地上。她伸手扶住他,没说一句话。
他终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声音破得像划过玻璃:
“你……你现在就想让我走,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没T1aNg净……你都还没训完我……”
她没看他。只是低声说:
“别动。”
这一声b任何一次都狠。
可也正是因为狠,他突然想跪下来。
他忽然怕极了——怕她现在不是训他,是已经不想再碰他了。
不是嫌他不乖,是连惩罚都觉得没必要。
那才是终结。
他本以为那点情绪只是一时。
可当她为他穿上外套、整好领子、扣好扣子,连衣角都抚平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
不是训完,是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
不是不想,是怕说错。
他在口球塞着的时候就已经想说话了,鼻息急促,气音混着泪光,憋得发抖。
那时她背对着他,手在拧毛巾,水珠滴进桶里,像刀划心。他以为她听见了,可她偏偏没回头。
现在口球解了。
他有机会了。
但他不敢乖乖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太软了。
也不敢骂“N1TaMa别装”,那太y了。
于是他说出来的,是一种带着牙尖的,颤抖的、不肯服输的求: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穿好、走人,然后连训都省了?”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清清爽爽地把我扔出去,好gg净净地当你的周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速快了一点,手指微微攥紧她衬衫袖口。
“我告诉你周渡,你不敢C我了?还是你舍不得再碰我了?”
他盯着她眼睛,像赌命似的发狠。
“你要真敢,你现在就C,CSi我,我看你还能不能忍。”
声音发抖,嘴角绷着。
不是求,但绝对不稳。
不是控,但绝对没底。
那是他不愿被放弃的挣扎,是一只知道自己快被送走的狗,豁着命咬最后一口。
他盯着她,嘴角发抖,说话像在赌命。
周渡整理K腿的手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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