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杏从湛园出来,急忙往公主府奔去,她倒是机灵,知晓从后门进去。
豆蔻正在后门等她,一见到她,一颗心方才安定下来,“谢天谢地,夫人,你总算回来了。卫小将正在校场与张嶙护卫b武切磋,以此分散张嶙护卫的注意力。”
小红杏问:“岑姐呢?”
豆蔻解释:“公主假意骗张嶙护卫,说和你在泡温泉,这才糊弄过了张嶙护卫。”
小红杏一边走,一边道:“领我去温泉那里找岑姐,我正好洗一洗。”
豆蔻忙带她去了。
温泉
姬岑正在舒服地泡花瓣浴,小红杏来了,问:“岑姐,我能不能也下去泡一下?我浑身肌r0U酸软的厉害。”
姬岑睨她一眼,妩媚一笑,打趣道:“表哥都病成那样了,还能把你折腾到肌r0U酸软?”
小红杏苦下脸,“岑姐,别埋汰了我,我心里正烦着呢。”
姬岑招手道:“快脱了衣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豆蔻帮小红杏宽衣。
小红杏光溜溜的,任由两人打量,姬岑瞧见她T0NgbU上的牙齿印,啧啧感慨:“没想到我表哥在床上是这样孟浪的,连你的T0NgbU都不放过,好下流。”
小红杏无奈叹口气,下了温泉,豆蔻拿来皂角,帮她沐浴洗发。
姬岑凑近她,左看右瞧,小红杏浑身都是吻痕吮痕,她看得大为惊奇,“你们做得好激烈,待会要是不抹点药膏,你的这身痕迹怕是很难消下去。”
小红杏问:“岑姐有药膏吗?”
姬岑笑道:“当然有,煊赫喜欢啃我脖子,我每天都要涂药膏,不然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小红杏起哄地“哦”一声,扬起一抹看好戏的笑,“看来,岑姐和卫小将倒是琴瑟和鸣、恩Ai的很!”
她手拍了拍自己x口,吁出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原以为我们之前算计了他,他会因此对你生出怨憎之情呢。”
姬岑撩起水珠,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脖颈,“煊赫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男人,他大度着呢。”
小红杏听笑了,“大度?大度到新婚之夜将青奴他们都赶出公主府?”
姬岑咳了咳,“算了,不要提这事。”显然,她觉得自己没压住卫煊赫这个驸马,有点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红杏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
二人优哉游哉地泡完澡,豆蔻拿了药膏帮小红杏涂抹,而后,小红杏穿上姬岑提供的新衣服,懒懒地赖在美人榻上,由着豆蔻帮自己擦拭头发。
姬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奇地问道:“你和表哥究竟算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事过翻篇?从今以后都不理他了吗?现在这是?”
小红杏实在没辙,头疼不已:“玉无瑕以Si相b,我若不肯跟他偷|情,他就要去Si,我没办法,只好应下,不然,只怕现在都脱不了身。”
姬岑不敢置信地盯小红杏半响,小红杏愁容满脸,半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她不由鼓掌起来,感叹:“小妹,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把玉无瑕蛊惑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红杏苦笑两声,“我倒情愿他不要这样迷恋我,大家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反倒快哉。”
姬岑眸子狡黠地转了转,怂恿:“此言差矣,虽然江过雁是很好,但是,我表哥也不差啊,你不是很喜欢这块天鹅r0U吗?那就大胆地吃呗,我这个做姐妹的罩着你。”
小红杏哀叹捂脸,“可是,江郎明确说过,他不肯把我分享给其他男人的,他决计忍受不了,若是有朝一日,我与玉无瑕的J|情败露了,我真的害怕江过雁会发疯。”
她手一摊:“天鹅r0U是很美味,可我恐怕是心惊胆战、难以下咽。”
姬岑继续开解:“小妹,你也太胆小了,你学我一样,把青奴他们养在煊赫想不到的地方,私底下偷偷相见不就好了,只要小心点,保管江过雁发现不了。”
她替小红杏支招:“这样吧,我把抱节园送给你,你与表哥可以白天在里头相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红杏摇头,“那倒不必,玉郎说了,他早已命人在郊外购置了一间别院。”
姬岑打趣:“是不是叫红玉小筑的那间别院?”
小红杏诧异:“你怎会知晓?”
姬岑冷哼一声,“表哥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那间红玉小筑临近我的抱节园,前阵子装修的时候,两者之间特意辟了条小道,你从抱节园的角门出去,只需从小道穿过,径直可入红玉小筑。”
她讽刺道:“表哥还真是有偷情的天赋,连这等事情都无师自通,顾虑得如此周全,却连利用我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是生怕江过雁以后发火的时候,不算我一份?真是混蛋到了极点。”语带怒气。
小红杏呵呵g笑,“他愿意如此小心谨慎,我心中稍感安慰。”
玉凌寒再度来湛园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带淳于府医。
玉无瑕早已收拾妥当,穿着一身苍sE衣衫,林菁给他披了件薄薄的外套,他盘腿坐在桌边,手捏棋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玉凌寒踏进竹室,见其情形,不由冷哼一声,讽刺道:“病秧子现在都爬得起来下棋了?我还当你要躺Si在榻上,急匆匆地带了淳于大夫来探望你,结果,你倒是厉害,拖着病T,还能私会人|妻。”
玉无瑕脸sE虽然有点憔悴,但他眉眼间蕴着餍足的春情,嘴角带着一抹闲适的微笑,难得好脾气地道:“父亲说笑了,我身T一向康健,岂会那么容易就病S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凌寒在一侧落座,端详棋局一番,捏起白子,在棋盘上落下,“我刚才问过冰窖管事,听他说,这种秋寒天气,你前几日还命林菁去冰窖取了一大桶冰块?真是有出息,为了个nV人,生生糟践自己的身T,难怪好端端的会生病!”语调不满。
玉无瑕瞧他白子的落定位置,捻起黑子,慢悠悠放下,并不接话。
玉凌寒眯眼盯视棋局,再度落白子,吃掉他一颗黑子,“脑子莫不是病糊涂了?怎么下在此处?白白给为父送棋子。”
玉无瑕指尖翻转着黑子,继续与他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