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质问,“既如此,你为何不直接约她与我相见?”
林菁道:“江夫人身边都会跟着张嶙,属下不能前去打扰。”
玉无瑕脸sE冷峻,“事到如今,你还在对我言谎?”
他语气加重,“林菁,是我这几年对你太纵容了吗?以至于你敢一再欺瞒于我?莫不是生了二心?”
林菁吓得跪下,“属下绝不敢有二心,实在是……实在是……江夫人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yu言又止。
玉无瑕心中早已生出不详预感,用力闭了闭眼,再张开,眸光一片深邃幽沉,声音冷寒,喝道:“说!”
林菁只好如实相告:“江夫人托我告知公子,说,已婚未娶,无法般配,今生无缘,来世再续。”
他话音落下,许久,巷子里只有玉无瑕逐渐变得急促的呼x1声,巷子一片萧瑟,巷外满是熙攘喧哗声,二者仿佛两片不同的天地。
如果说,前阵子,小红杏主动来湛园寻他,玉无瑕有多欢喜,今日,他就有多痛苦。
好一个今生无缘,来世再续。
她分明就是要甩了他去!
何等绝情无义!
他声音低落,自言自语地喃喃:“她为何忽然变心?”话语里满是不解之意。
林菁道:“江夫人说,一nV无法侍二夫,私下相会,到底不妥,为了公子的名誉着想,她这才忍痛舍掉这段不l的师生恋,望公子莫要误解她,她待公子,全是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玉无瑕气极反笑,讽刺道:“她的真心实意,未免叫人承受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菁呐呐不语。
玉无瑕细细回忆着那一日下午与小红杏相处的情形,没有任何异常,除了小红杏格外的热情,那种姿态就好似是最后一次与他欢好了一般,那样地珍惜,彼时,他真是被她缠到发痴发狂,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才满足。
现在想来,似乎不太对劲。
“林菁,小红杏来湛园的那一日,可是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林菁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迟疑:“丁香姑娘也算是不该见的人吗?江夫人偶然听见她的琴歌声,于是循声过去,找她说话。”
玉无瑕面无表情,问:“她们谈了些什么?”
“这,”林菁道:“属下不曾跟进去,只是不时听见一些动静,一开始,江夫人似乎是进去找丁香姑娘算账的,后来,她声音逐渐平和,听起来似乎与丁香姑娘聊得还算投机。至于聊的是什么,属下不曾细听。”
他话锋一转:“只不过……”
玉无瑕追问:“只不过什么?”
林菁道:“江夫人出来后,径直要打道回府,不肯去探望公子了。”
玉无瑕眉眼一沉,道:“问题果真出在了丁香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菁还是不解。
玉无瑕指腹摩挲着白玉扳指,沉Y道:“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回湛园,盯着丁香,查清楚她和江过雁到底有什么来往。”
若他所料不错,小红杏应当是通过丁香得知了江过雁不曾养外室的事情,因此才会想要与他断绝关系,与江过雁重修旧好。
思及此,他眉眼间隐隐露出一抹戾sE,咬牙,重声道:“坏猫仔,又骗我!”语气里带着一点怨恨。
林菁心惊r0U跳,眸中闪过一丝忧sE:“谢公子开恩。”
玉无瑕望着街边的来往行人,小红杏早已走远,他淡声吩咐:“对了,你再顺道查一下丁香的亡夫身世。”
林菁颔首:“是。”
江过雁这段时日的心情可以说是一片明媚,他与小红杏b新婚时期都敦l甜蜜,到了他生日的这一天,他本想早点归家,岂料,吴秋舫来报:“大人,抓到玉微瑕了,正关在东市狱。”
江过雁脚步一转,“既如此,你随我去一趟东市狱,等审完玉微瑕,我们再一道回去参宴。”
吴秋舫跟在他身后半步,与他同往,絮絮说着如何抓捕玉微瑕的过程。
东市狱,Si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微瑕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穿着一身白sE囚服,头发凌乱,不复之前齐整妥帖的公子模样。
江过雁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踱步走进来,挑眉问候道:“许久不见,微瑕公子,别来无恙。”
玉微瑕不屑地冷笑,“你何必跟我惺惺作态?要杀就杀,我难道还怕你不成?”
江过雁扇子一收,故作讶异:“哦?你不怕,你既然不怕,那为何在陛下下旨抄家的当天,吓得落荒而逃,还预备远渡东瀛求生?”
说起这事,玉微瑕心中恼怒,他正是在渡船上,被海军兵士逮捕到的,继而被囚车一路关押着,送回了邺城,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逃出生天,真是可恨!
“我听孔京说,你之前喜欢把那些农家nV绑缚在十字架上,然后带人j1Any1N她们?”
玉微瑕当然不知晓孔京是何人,只不过听江过雁清楚说出他的罪行,心中一凛,“你要作甚?”
江过雁轻巧一笑,“不若,本官也效仿微瑕公子如何?找几个乞丐,JW你?”
玉微瑕浑身战栗,气愤不已:“你敢!我乃是出身名门的玉家公子,你焉能如此羞辱我!玉凌寒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江过雁听笑了,“哈哈哈,要是今日被绑在这里的人换成了玉无瑕,玉凌寒要为了他找我报辱子之仇,本官还能理解一二,至于你,一条被玉凌寒开除宗籍的丧家狗,有什么资格与底气同我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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