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雅未克的极光还在天幕流淌，张真源却已经站在了斯德哥尔摩医学院会议中心的落地窗前。手中的热可可早已冰凉，窗外波罗的海的灰色波涛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p>

"张医生？"助理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组委会有紧急通讯。"</p>

全息投影亮起，三个穿着深色西装的人影出现在会议室中央。正中间的老者胸前别着诺贝尔生理学奖委员会的徽章，声音如同冻土般冰冷：</p>

"张真源博士，您的‘心脏记忆遗传编码’研究涉嫌严重伦理违规。"</p>

一份文件被推送到投影中央。那是丁程鑫和马嘉祺的医疗记录，每一页都盖着"最高机密"的红印。</p>

"活体心脏移植受体出现供体记忆现象..."老者念着报告，眼镜片反射着寒光，"你不仅隐瞒了临床数据，还协助他们进行非法跨国医疗旅行？"</p>

张真源握紧口袋里的薄荷糖盒："马嘉祺先生是自愿——"</p>

"自愿？"另一个委员突然调出一段监控录像——冰岛音乐厅后台，丁程鑫正把马嘉祺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两人胸口的心跳监测仪显示着完全同步的频率。"这已经超出医疗范畴，接近邪教仪式了。"</p>

投影切换，出现宋婉仪端庄的面容。她正在日内瓦的某个慈善晚宴上致辞："...某些学者利用患者的脆弱心理，将神圣的医学研究变成满足私欲的工具..."</p>

"她向委员会捐赠了三千万欧元。"老者冷冷道，"要求重新审核你的行医资格。"</p>

张真源突然笑了。他掏出那颗融化的薄荷糖，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知道为什么我总带这个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