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泽峘却并不管他一瞬懈怠的理由,抓住时机,手里双锤黑光大盛。
轰隆!
少年如一片枯叶般被重重击出,撞在擂台四周阵法,跌落在地。
长老紧张起身,随时要叫停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祈安却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拭去唇边血迹,侧脸不太耐烦地轻啧一声。
灵海那片属于她的花岛摇曳不止。
人也能有发.情期?
和他的碰撞在一起……
薛祈安面色不太好看,手里长剑抑制不住地颤抖,气息紊乱至极。
对方不给他半分调息机会。
足尖点地,欺身而来,那对漆黑重锤如千斤压顶般砸来。
薛祈安只得提剑去挡,被逼后退,胸膛剧烈起伏。
很久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了,他大半精力都应付她带来的燥意和潮热。
换做平时,三个呼吸内他能结束对方,今日一盏茶都没拿下。
薛祈安稳不住气息,越打越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终于抓住对面那谁露出破绽的瞬间,一脚将他踹下擂台。
之后还有个更烦的领奖环节。
魁首奖励是什么什么法器,薛祈安已经无心去听,内衫汗湿了黏在后背。
……虞菀菀。
他再次咬牙切齿将她的名字在唇齿间翻滚一圈。
不来看他就算了。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
却有锦衣的合欢宗弟子艳羡看着他说:“这法器,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啊。”
花多少钱?
薛祈安勉强打起精神,微眯眼。
片刻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名富少乐呵呵拿着法器走人。
十万天品灵石,尚可。
薛祈安掂掂他给的钱袋,御剑飞回屋内。兴师问罪的话都想好了,推门却是一片漆黑。
少女的呼吸几乎听不见了。
他稍稍一愣,点灯的动作一顿,步子都不自觉放轻。
……是生病了?
往里屋走去,薛祈安一眼就看见床榻躺着的姑娘,双目阖紧,眉头紧锁,额头还敷着块冰。
冰的四周贴着符纸,似乎防融化。
她面色惨白如纸,唯两颊泛着红苹果似的不正常潮红。整个人蔫巴巴的,像只没熬过寒冬奄奄一息的幼鸟。
薛祈安忽然就生不出苛责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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