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花应当属于我(1 / 2)

无缘无故挨了打,本就已经水深火热的屁股现在更是伤上添伤,奴隶哭得好委屈,吃饭的时候也在抽噎着,大厨精致的手艺也没办法让人冷静下来。

“乖乖吃饭,吃完饭之后再哭。”无良的主人一边喂饭一边劝说道。

奴隶更难受了,忍了忍没有忍下来,带着啜泣鼻音张了张嘴,被眼疾手快的主人塞了个糖醋排骨。吃完饭又被喂了汤,一系列操作下来再多的委屈也收了回去,奴隶抿了抿唇乖乖道谢,被用湿巾擦拭了未干的眼泪。

“自己玩会儿,消消食待会儿补个觉,如果今天晚上还睡不好的话我会适量的给你用点镇定剂,但是最好不用。”

被人拎到了窗边的地毯上,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的拘谨,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但是对方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凉风以及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外面吹来,躁乱的心绪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他听到对方正在打电话,语气很冷淡,又透露出一种早有所料的平静自然。

“.......赌博,八千万?”师止行冷笑一声,听着好友语气兴奋地把自己查到的事情打电话告诉他,“在那样一个小赌场里面输那么多钱,他自己没有察觉到有问题吗?

“断了一根手指,看来确实心里有数了。”

“房子......找了中介,但是后面又撤了下来。”

“.......被关起来了,没事人一样,哼!”

“去赌场看过吗,设套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意安全,也不用盯得太死,主要先确保他们的安全。”

“.......还在等,医院还没消息.......户籍方面你先处理一下,给他办个出国留学工作都可以。”

“.......好,辛苦你了,有消息随时联络我。”

听了半天也只听懂了对方正在查什么有人被人下套输了八千万,有些地方语音模糊,含糊不清,沈玉白跪坐在地毯上,空洞的眼睛望着风吹来的方向。

身后是轻巧的脚步声,对方打完电话走到了他的身后,跪坐着将他抱进了怀里,将脸埋在了他的肩颈处。鼻尖在他细嫩的肩颈皮肤来回徘徊了一下,轻轻的落下几个吻,低沉磁性的嗓音也显得格外的温柔。

“乖乖,Mygoodpuppy,甜心,meinHonig我的蜜糖。”附身在他身后的人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情话都说出来,唇齿之间藏着讲说未说,潜藏于心的深切感情,沈玉白乖巧的没有动弹,等着对方继续说些什么,却只感觉到身后的人将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沉默了许久之后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仿佛怜惜一般的温柔。

“小可怜。”

这种语气很奇怪,只是短短三天,他被怜爱过,被教训过,被训斥过,但是唯独没有经历过被对方用这样难以形容的语气呼唤过。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情话,但是被那样低哑的,含着嘴中将出未出,仿佛潜藏着万种情义的语调轻轻叫着,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忽然酥麻了一下。

权势是最好的春药,优越的家世如果再搭配上优越的容貌,缱绻悱恻的嗓音以及高超的调情技巧,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绝杀。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手段,怎么会到达需要去用钱来购买性生活的地步,又怎么会到达需要用这样的技巧来诱导一个本就处于下位的性奴隶身上。

或许,猎物的沦陷和挣扎是对方顺风顺水的平静生活里一抹刺激的调味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开心吗,刚才的电话里,是有家里人被骗了吗?”

对方却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慢悠悠的说道:“今天早上雨下得很大,刚才吃饭的时候看了一眼,花园里的栀子花有不少都落到地上了。”

“太可惜了,这几天园丁一定很头疼。”沈玉白想了想附和着。

“它还会重新长出来的。”对方的反应却与他想象的不同,很平淡的说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期望刮风下雨,把花从树枝上吹下来。”

“嗯?为什么,您院子里面的话应该都挺珍贵的吧。”

“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还没有去世,她是个非常,嗯,喜欢自然的人。她喜欢在枝头绽放的花,在空中飞翔的鸟,在水里自由飘荡的各种生物。”

“她不喜欢一切拘束的东西,插在花瓶里的花,摆在展架上的标本,不管再怎么珍稀再怎么昂贵对她而言都是死物,她都不喜欢。”

“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对我而言,院子里的花只有从枝头掉下来之后才算属于我,当它们还长在枝头的时候,我就只能看看。”

沈玉白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理解,想了想,“嗯,花迟早都会凋零掉落的,而且也是家里人养出来的,其实摘一摘也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