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多梦,醒来仿佛记得什么,仔细回想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耳边滴答作响的闹钟驱散了深度入眠时一片空无的梦境;
又或许是即使上了药也还在抽痛的臀肉,在梦境中听到海风呼啸将要沦陷的时候将他的神智重新拉了回来;
又或许是记忆里那个炽热的拥抱,熟悉又陌生,似乎在什么地方,在生命的某一个瞬间,下坠的身体曾经深刻的感受过被他抱着,保护着的感觉。
梦境里还是在那块让他深恶痛绝的海滩,在他被人用锁链拉扯着赤裸拖行的时候一只手拦腰抱住了他,熟悉的拥抱将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抱着他的人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调,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语气不悦的在他的耳边响起:坏孩子,谁准你乱跑的,不听话的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
他明明应该看不见了,就像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用眼睛去看过那片给他带来极深侮辱的海滩,只能用听觉感受不曾消退的呼啸海风,此起彼伏的下流侮辱,用鼻尖嗅闻腥臭作呕的液体,还有皮肤感受身下大片大片的砂砾,将整片皮肤磨损得伤痕累累。
他知道自己即将被拉向什么地方,所以在那个拥抱将他抱进怀里的时候没有挣扎,即使臀肉抽痛着被人摁在床上惩罚,痛到抽噎啜泣也不敢逃跑。盈满泪珠的眼睛朝着身后望去,潜意识知道自己是被人抱进了卧室里,可是眼前出现的却依旧是那片海滩。
那些凶恶的,残忍的,下流的画面似乎在那只手将他抱走的瞬间变成了定格,在主角从那个场景逃脱之后,那些人的时间定格在那个瞬间,整个世界变成了灰色。
清醒后的意识混乱着,伸手抱住了滴答作响的闹钟感受手中的实感。只要经历的坏事足够多,总会有可以代替的噩梦,利刃伤人刀刀见血,软刀子伤人不见血却刀刀深入刻骨。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没有选择,那就两相其害择其轻。
疲惫的双眼静静地合上,让绷紧的精神慢慢沉淀下来,不要急,才刚刚开始,极乐岛的刑罚你尚且能熬过,难道这里会比极乐岛更难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敲门进来,看着他的脸色没有说话,低下头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他听到对方说着,“昨天做噩梦了吗?”
沈玉白点点头,眉眼低垂表情懒堕小声嘀咕,“做梦梦见挨打,报了一晚上的数。”
师止行:“.......”挑了挑眉看着小奴隶低着头似乎一脸尚未睡醒困意弥漫的样子,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既然害怕就老实点,不要一直为难自己的屁股。”
奴隶继续低着头不吭声,完全就是一副不暴力不合作的模样。大早上的就给他来这一出,师止行简直要被气笑了。
“没有关系的乖乖,你可以继续耗,反正我不会把你的身体留疤打破皮。”他淡淡的哼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
“屁股不能打了就打脚心,脚心打完之后再打手心,手心打肿了之后可以打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打完还可以打穴口,女穴也可以打。等到所有部位都被打一遍之后屁股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沈玉白:“.......”
何其残忍,简直令人发指!还没有被打,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寒毛直竖,仿佛戒尺已经落到了大腿内侧,娇嫩的女穴也被打肿,两条腿合都不敢合拢。
他嘴角抿起,知道眼前的人在惩罚方面不说虚话,咬了咬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干脆重新躺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的头装鸵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起来了就别睡了,中午的时候补个午觉。”在门口取了早餐有些好笑的看着奴隶钻进被窝的举动,调羹舀了舀碗里包得浑圆的馄饨,“有些小狗是不准备吃早餐了还是不准备上厕所,一天就两次排泄时间,错过了就等下一次了。”
躲在被子里的身体僵了僵,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角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闻到空气里喷香的小馄饨香味才不情不愿的爬出来坐正等着喂食。
“这就是恃宠而骄吗?”坐着喂已经学会乖巧等待投食的小奴隶,他一边轻轻给滚热的小馄饨吹气,一边慢慢说着,“刚到家还会想要自己吃饭,现在就连被人喂饭都要哄着才肯吃了?”
沈玉白:“.......我没有。”
但凡有点骨气,他现在就很想把嘴里正在吃的小馄饨吐到对方脸上。
本就睡眠不足思绪困顿,又被这样调戏着,越想越气,咀嚼的时候就不是很专心,一个不小心就被呛到了。主人抱着他一边拍打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用丝巾擦拭嘴角,“连吃饭都不会了,是等着恢复视力之后也要主人给你喂饭吗?”
沈玉白羞耻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听到对面的主人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不过如果乖乖撒娇一定要主人喂的话,只要有时间,我也不介意的。”
他闭了闭眼,又羞又怒,如果不是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尽知道说骚话调戏人,他怎么会被呛到,更何况被人喂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想自己吃,倒是给他自己吃的机会。
心中堵着一口气,在被拎着跪坐在浴室清洁的时候就不怎么愿意配合。后穴里刚被灌了灌肠液,听着主人一如既往的让他夹紧,管道抽出之后没有如以前一样收紧,放任自流的任由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听到身后的主人带着疑惑以及威慑的嗯了一声。
他一边羞耻得耳垂通红,在别人面前排泄带来的羞耻感是无论做多少次都没办法消除的,可是已经被这人摁着灌肠清洗很多次了,羞恼之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一边暗暗赌气,在主人第二次灌入之后依旧不愿意收紧,听到了对方沉默之后的一声哼笑。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将灌肠液流到一半之后乖乖收紧不敢吱声,于是又被摁着灌了第三次,终究是有点怂对方刚才的哼笑声,正准备老老实实的收紧,主人却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管道才刚抽出后穴就被塞了个肛塞将一肚子液体堵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到家之后的清洗就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他几乎是有些惊慌的回头看了主人一眼,就听到对方不动声色慢悠悠的说着。“看来是我前天把乖乖的后穴用坏了,现在都夹不紧了。药棒的功效似乎不怎么好,我们待会儿换一个。”
师止行对他的反抗心知肚明,昨天被打了的小奴隶今天依旧不准备服软,不仅如此还准备把试探的范围从简单的背守则加到日常的清理里面,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
沈玉白却觉得自己刚才还困意交加不清醒的脑子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了上去,整个人瞬间清醒起来。他并不准备再给自己加码,一个守则可以试探出来的东西并不需要再加上别的东西,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承受一次性allin的代价。
“抱歉先生,我刚才有点困,没有反应过来。”他转过头小声求饶,对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在确定给他清洗干净之后把他放到床上转身离去。
戒尺就在旁边,对方去干什么,又去拿了什么东西?
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刚才羞恼的情绪现在就只剩下了恐慌,虽然知道对方并不会怎么伤了他,但是不伤人用来惩戒的方式也很多,未知带来恐惧,他心虚的朝着门外望去,既想着干脆来个痛快,又想着希望能来个事情把对方拖一拖。
师止行拿着东西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缩在被窝里面整个人躲起来的小奴隶,嘴角克制不住的撇了一下,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
既然怕就不要挑衅,敢做就要敢承担惩罚,既要任性又不愿意担责是什么情况?
“起来,醒了就不要睡了,生物钟会乱。”
缩在被窝里面的一团露出了个脑袋,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挣扎和后悔,小心翼翼的求饶,“我刚才真的是没有睡醒,不是故意的。”
“没有说罚你,只是发现药棒的功效不太好,给你换个别的。”主人语气温和极了,不紧不慢,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在浴室里小奴隶的不配合而生气,走上前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对方受尽折磨的屁股,换来小奴隶压抑的低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疼。”
“乖乖很疼吗?”看着奴隶配合的点了点头,主人面色平静的俯视着他,“真可怜,可惜现在叫疼有点早了,今天背不出来,晚上还有得疼。”
沈玉白:"........"坏东西,都是一丘之貉。
“现在屁股翘高,两条大腿分开,”清洗干净的后穴被灌了润滑液,冰凉的温度让奴隶布满伤痕的挺翘屁股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就感觉一个光滑的东西被塞了进去,大概三指粗的椭圆形跳蛋被放了进去,随着指尖的探入越来越深,奴隶的脊椎都随着深度的增加开始绷直。
原来是放跳蛋啊,沈玉白低垂的眉眼平静了下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后穴一堆跳蛋一起启动,是有点难熬,但是确实是个不怎么伤身又可以教训奴隶的训诫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