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本顺从的奴隶忽然之间对主人的任务表现出不惜一切代价的反抗决心会是什么原因?
师止行沉默的思考着定下来的十条守则,说实话这样的守则对于一些中度奴性的奴隶来说都可以算得上非常的松弛以及毫无约束力,只是让奴隶简单的宣誓了一下自己的从属,让他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内容空泛到奴隶只有从主人手中的戒尺和长鞭才能够深刻的了解到被管束拥有的感觉。
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新手,他的规矩已经松到不能再松,宠爱完完全全的大过规矩和管束,如果连这样简单的任务都可以让奴隶想做就做想逃就逃,他也不用做dom,直接去俱乐部跪下来给自己找个主人算了。
他想了想没想明白奴隶抗拒的原因,忍着因为奴隶不听话在此刻翻涌而上的控制欲,以及想要对不听话的小奴隶进行训诫的施虐欲慢慢压了下去。看了一眼虽然一脸坦然但是手指头蜷缩着握紧录音机的小奴隶,终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被人抱在怀里揉了揉头,出乎他的意料,对方并没有为此勃然大怒,只是很平静的坐在床上将他抱着,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想,我给出的任务并不复杂,它并没有到达让你难以达成所以直接选择放弃的地步是么?”
沈玉白沉默了一下,在闭口不言以及适当沟通之中思考着做出选择,凡事都应当松弛有度,谈判是为了争取彼此之间最大的利益,不谈判就代表着准备掀桌,他觉得自己目前并没有跟对方掀桌的实力以及必要。
“是的,并不难。”
“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学家规了,我原先就已经有教过你的,你也学习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该有任何抵触才对。
“.......是的。”
“所以按照正常发展来说,现在这个情况是不应该的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片长久的沉默,怀里的奴隶低着头没有说话。
看着一声不吭的倔强奴隶,师止行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那我换个问法,这十条条例里面,是哪一条让你不想学?”
“......第二条。”沈玉白沉默着挣扎了一下慢慢说道,听到抱着他的人很平静的说着,“第二条什么?”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主人,主人可以随意地使用并且支配。”
师止行居高临下的瞅着他闷闷的说出第二条条例,认可的点了点头,“嗯,这一条是吧,只有它吗,还有哪几条你觉得有问题的。”
对方意外的好说话,沈玉白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第三条,奴隶的义务是满足主人的需求,取悦他的欲望,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主人,充分的满足他并且使他高兴。”
主人并没有对他说的话表达任何的看法,只是在他说完之后附和的嗯了几声,平静的询问着。
“还有第七条.......第九条......,第十条。”说到一半沈玉白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身体僵了僵,沉默着抬头看向了抱着他的主人。
主人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似乎对奴隶忽然的停顿表示诧异,很温和又带着完全没有掩饰的温和笑意慢慢的说道:“继续,已经说了五条了,你还对哪一条有看法?”
沈玉白:“.......”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沈玉白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恼羞成怒,又或者说羞恼交加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对方甚至都没有花费力气来骗他,只是很简单的询问就让他功败垂成,原形毕露,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郁闷得说不出话,猛地转过了头不想再让那个一本正经骗人的家伙看到他的脸。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纯的新手奴隶自然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从小就要接受谈判教育,在谈判桌上舌战群雄不在话下,作为dom在与奴隶沟通时更有专门的诱导话术,从他进了这个门的开始就已经被对方无数次的诱导着,从最开始的谨慎防备再到现在的放下部分戒备心或主动或被动的一步步朝着对方规划的方向走去。
确认奴隶已经发现自己被诱导并且羞恼得不肯再开口之后,忍耐许久的主人终于闷笑出声,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主人此刻的心情愉悦,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笑声如同插在奴隶心口的刀子,刀刀见血。
沈玉白的耳垂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了捏,力道不轻不重,似乎只是普通的玩弄,并没有惩戒的意味,只是说出来的话未免太过让奴隶伤心。
“嗯,让我想想昨天的惩罚条件是怎么说的,一条五下,原本应该是五十下的,现在乖乖靠自己的努力减掉了,嗯,二十五下,现在就只剩下一半了。”
沈玉白:“........”此獠当真可恨至极!
原本的流程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主人挑剔着奴隶的功课,十条家规错一个字都不可以,必须原封不动的,一字一句的将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刻入心中。从字句再到语调,都应该表现出对家规的认可以及顺从。
可是现在因为奴隶的不顺从所以更改了游戏规则,因为不认可家规宁可受罚也不愿意背诵学习的奴隶在主人的诱导下完完整整的背出了一半,比起被减免惩罚,这个结果更让奴隶感受羞耻折磨。
不愿意顺从的宠物挣脱了锁在脖子上的锁链以为自己得到了自由,得意忘形的转过头才发现主人只是终于把囚牢做好了,通过另一种不那么暴力的方式让他主动钻了进去。
他依旧无路可逃,依旧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嗯哼,我想,我应该说些什么。乖孩子,你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呢?"奴隶的出丑以及恼羞成功的取悦了自己的主人,所以对方从奴隶拙劣的顽抗带来的不悦中脱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