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后背的手掌慢慢下滑,移到了敏感的腰侧,带着茧子的手掌上下摩挲了一把娇嫩的腰间细肉,换来奴隶敏感的战栗。
“还要多久啊。”沈玉白有些无力的带着哭腔轻哼一声,他并没有接受过关于高潮耐力的训练,此时被人拉到床上却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虽然并没有射精带来的不应期,可是这种连绵起伏不曾停息的快感却让他只感觉全身都软的一塌糊涂,就连脑子也快要碎成一块浆糊。
此刻他完全提不起任何的想法,唯一在脑子里回荡的就是怎么还不结束,听说一直不射也是一种病,身后这个人这么久,确定是正常的吗?
师止行被小奴隶带着哭腔的变相求饶逗笑一下,“你配合一点,”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你的睡觉时间,不急,我们还有时间。”
竟然还有两个小时?沈玉白被这个时长震得两眼发直,后穴火辣辣的一片,已经被摩擦得轻轻一碰就很想抽搐着绞紧,再被这样干上两个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能不能,能不能用其它的办法?”他抽噎着求饶,“我有点受不了了,好难受,后面好像有点痛。”
听到他说痛,师止行微微皱了皱眉,将抽噎着求饶的小奴隶摁着跪趴在床上,抽出了性器检查此刻被撑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两指打开穴口,被调教得有些乖顺的肠肉顺从的打开,手指探入抚摸着肠壁,一边摸一边问道:“是这里痛吗,还是更深一点。”
粗硬的性器变成了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比起直入直出的性器手指就显得灵活得多,每一个隐秘的地方都可以被探索到,手指指尖轻轻摸索,骨节曲起剐蹭,手指弯曲扩张,就连指尖上的茧子也给人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看着奴隶的身体发着抖,下身的性器却一直挺翘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伤难受的样子,师止行眉梢轻挑,哪里还搞不清楚是初次挨肏的小东西有些不耐受,故意夸大其词,嘴角轻扯了一下用一种很担心的语气说道:“看来伤的部位有些深了,手指摸不到,只能用扩肛器打开到最里面检查了。”
哎?
沈玉白震惊的趴在床上,眼看着身后的人起身准备去拿所谓的扩肛器,他顿时就急了,“不用了不用了,现在感觉又没那么痛了。”他可不想被那种东西插到最里面一点点打开身体最深处,然后细长的支架把肠肉一点点打开被人查看。
“这怎么行,”主人关切的说着,眼神斜睨着焦急的想要爬起来证明自己的奴隶,可惜被绑着双手失去平衡,只能勉强的抬着头朝着主人的方向望过来,“肠道在身体的里面,不容易检查也不容易愈合,受了伤不注意调养以后会有后遗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手拍了拍奴隶红肿的屁股,“有句话叫什么,讳疾忌医是吧?既然觉得痛那我们就好好检查,要是扩肛器用了还是检查不出来,我就让医生上门一趟,别怕,主人不会让你受伤留下后遗症的。”
沈玉白:“........”一想到再不阻止待会儿就要被医生用医院器械打开后穴检查身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我错了,不疼的。”他羞耻得把头埋进床铺上,“没有疼,是我撒谎了。
“哦,真的不疼,没有骗我,不会是不想看医生所以说的谎话?”
“没有疼,我说错了。”羞耻的奴隶没有发现,他的头埋得越深,屁股就翘得越高。此刻主人视线一眼看去就是一个圆润挺翘遍布掌印以及鞭痕的屁股,看着惨不忍睹却又格外的容易挑起人的施虐欲,尤其是他的身后是一个dom。
师止行扯着唇角冷笑一声,扶着性器抵着穴口直直的冲了进去抵在最深处,满意的榨出了奴隶带着哭腔的难耐呻吟,“谁教你对主人撒谎的?”
手掌抓住一团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叹道,“这个屁股跟着你可真是受苦了。”
奴隶也不是天天都会挨打的,但是眼前这个早上刚被戒尺教训过,晚上又继续挨巴掌,然后现在还敢扯谎骗主人,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屁股叹了一口气,“肿成这个样子,错上加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罚了。”
想了想揉着奴隶的脑袋温和的说道:“在床上撒谎逃避主人使用,今天的第三次,本来应该是翻倍四十下的,但是你刚学规矩就不多罚了,二十下先记着。”
又要挨肏又要挨打,尤其是身后的主人又是一副虽然你犯错了但是我愿意原谅你一点的语气,让他连反驳都不敢,奴隶眼尾通红,委屈的趴在床上抽噎出声。
直到身下的性器被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握住,一整晚都被锁住的性器挺翘着,被人从根部用拇指一路揉摁着到尿道口,沈玉白的腰都开始发抖,身后的主人语调温和,用着跟刚才说给他记下二十下戒尺用的一模一样的语气,“一直憋着很难受吧,乖一点,待会儿让你射出来。”
沈玉白的身体僵了僵,被捏着尿道口的手指来回揉捏,时不时拉扯着身体里的导尿仪顶撞在深处的前列腺上,前后挨肏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急,就连后穴也控制不住的绞紧,身后的主人低笑一声,爱怜的亲了亲他的侧脸,“果然是憋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耳背通红没有反驳,作为男性最直观的快感获取方式,尤其是他这种一直没有性生活,性经验也很稀缺的人来说,从青春期就固定的发泄方式很难修改,即使已经被肏弄得后穴高潮以及女穴潮喷,没有射精还是让他感觉缺了些什么。此刻被人用诱哄的语气承诺待会儿给予释放,羞耻却又夹杂着期待,身体却诚实的放松着趴在床上忍耐着。
奴隶被诱惑着彻底乖顺了下来,被捆缚着双手跪趴在床上,额头抵着床单时不时的闷哼一声,想要蜷起的身体随着主人规律的撞击被迫打开伸展,任由主人来来回回的探索使用。跪久了的双腿有些发软,腰肢下塌,额头也偏了偏用侧脸伏在床上,却被人握着腰强迫翘高臀部。
“啊额,呼呼,啊,先生,我,我没力气了。”沈玉白精疲力尽的侧着脸喘息,他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力量锻炼的人,平常最爱做的也就是一些耐力运动,此时被人摁在床上来来回回肏了一个多小时,高潮了自己都数不清楚的次数,身体早就被榨干了。
比起跪趴的姿势更难熬的是被捆着双手没有支撑的跪趴,就算是再柔软的床铺双腿也已经跪到麻木了,额头抵着床,被身后的撞击逼迫得不停地前后摇晃,实在受不了只能侧过脸呼吸,勉强抽出些力气求饶。
身后的性器抽了出去,他还没松一口气就被人握着腰肢拎了起来转了个身,头埋进对方的怀里,双腿也被调整着跪坐着夹在了对方的腰间,后穴又一次被填满。抱着他的人一边撞击一边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前碎发,低喘着说他,“真娇气。”
被人抱在怀里的身体终于有些依靠,他无力地依偎在对方怀里,小声求饶,“能不能,把手解开,真的没力气了。”他一边喘着一边祈求,仅仅靠腰来支撑身体的平衡太累了,他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既然挨不住了就别拉长战线了。”面前的主人驳斥了他不知死活的举动,低喘着凝视漂亮奴隶布满细汗的额头,含着泪水的眼眸,浑身都湿漉漉的仿佛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从脸颊再到脖颈都布满了情欲的红晕,一边小声啜泣着一边被顶弄得难耐的仰着头发出诱人的低吟。
他的视线向下看去,红肿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肿胀,只是轻轻碰一碰就会让奴隶委屈的直哭,再往下就是精神奕奕完全勃起的阴茎,即使尿道口里插着导尿仪将整条尿道堵得严严实实,有无法忍耐的腺液一点点从缝隙里冒出来,卡在根部的阴茎环牢牢锁着精液,无法射出的精液将两颗睾丸肿胀成圆滚滚的样子。
再往下看去,就是藏在腿心里,因为几次高潮潮喷显得湿漉漉的,被大阴唇包裹着的女穴。他低垂着眼眸用手掌包裹着会阴下藏着的小小女穴,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大阴唇,一股水液立刻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指尖。
敏感的女穴被手指触碰,沈玉白打了一个哆嗦,原本半睁半合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有些不安的拧了拧腰,咬着唇目光游移的盯着此刻脸埋着的胸膛。他感觉到手指试探性的插进窄小的女穴里,没有经过扩张的通道实在是太小了,即使已经情动依旧只能够塞下一根手指,内部的软肉紧紧地咬住入侵者,似乎是确定了这个地方确实是需要长久的扩张才能够真正使用,那根试探的手指终于抽出,还没等他松口气,因为多次高潮而探头的阴蒂被一根手指摁住了。
“呃啊。”奴隶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