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P股挨(1 / 2)

后穴本不应该是一个进入的部位,从人体的构造来说他本不应该用来承欢。但是非常可笑的是这个根本不应该被进入的地方有着男性最为敏感的前列腺,按压揉捏这里得到的快感甚至能够超过阴茎射精,而更让人难以琢磨的是被顶弄到最深处结肠的时候,所带来的无法抗拒的,让人极度恐惧又极度愉悦的快感。

据相关研究证明这是因为结肠被人体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能被触碰到的地方,所以当它被触碰到的时候,大脑觉得你可能要死了,所以身体会疯狂的分泌多巴胺,让你感到极度的愉悦和放松,让你能够在死前不那么痛苦。

沈玉白瞪大眼睛定定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听着身后的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手指每个指节都控制不住的抽搐,腰背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在轻微的颤抖,又或者说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迫陷入了一场激烈的风暴之中,四肢内脏每一条神经每一个肌肉都脱离了大脑的掌控,被疯狂四窜的电流击打得失去了控制,只能被迫沦陷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之中。

看着他愣愣的反应,师止行眯了眯眼,下身没有动,只是伸手掐住奴隶静止不动的下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似乎终于打破了对方的晃神,克制屏住呼吸的胸膛慢慢的开始剧烈起伏,被迫张开的唇的齿缝之间开始冒出了如同幼猫一般小声的低叫,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带上了难以克制的哭腔。

被放过的唇齿终于不用在空隙之中才能出声,泪珠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下,他哆嗦着被身后人抱在怀里哭喘着,身体一边抽搐一边小声的哭叫,听着身后人附在耳边小声安慰道:“别怕,已经全部进去了,没有了。”

他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即使是在极乐岛被扩张调教也没有被侵入过这么深的位置,他几乎不敢大口呼吸,后穴的东西存在感太过强烈,每一次呼吸带动的肠道蠕动都能够感觉道自己的身体里面被插入了什么尺寸的东西,他几乎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插穿。

“好深,太深了呜呜,”他哭着伸出手向后推拒着对方,“拔出去,拔出去,求你了。”

身下的奴隶哭得伤心极了,双手推拒着却不敢大幅度的动作,生怕牵扯到后穴的巨物,与之相反的是竖立在小腹上的阴茎即使被导尿仪充满,尿道口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些白色的精液,在被顶到结肠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无法自抑的高潮了,精液被阻挡着无法痛快的射出,于是只能可怜的从窄小的缝隙一点点溢出来。

“啧啧。”抓握在他手臂上推拒的双手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只是奴隶此刻对超出承受能力范围的快感表达了无声抗拒。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第一次性体验就被顶到结肠,就算是久经训练的奴隶对玩弄这个部位都会表现出无法承受的高潮反应,更何况他刚才极乐岛出来,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用了提高敏感度的药,此刻感官体验翻倍,哭是正常的。

沈玉白跪趴在床上,两条大腿打着颤几乎跪不稳,眼泪将眼睫全部打湿,身体抽搐着一边不耐受,一边被后穴火热的巨物顶着结肠浑身发抖,高潮起伏。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以前稀缺而又浅薄的性经验让他无法理解此刻的经历。

从来都是靠撸动阴茎射精来获得快感,根本无法想象也没有体验过这种被扩张到极限,入侵到身体的最深处,一边难受得恨不得赶紧爬走把那个东西从身体里赶出去一边又被刺激得头脑空白,全身脱力提不起一点劲,只能趴在床上抽噎的经历。

后穴的刑具动了,对方慢慢的抽出阴茎,从被扩张到最深处的直肠一点点退出来。坚硬而又火热的巨物在肠壁里抽出,将每一处肠肉都烫的瑟缩,直到顶端退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之后轻轻地摩擦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激烈的撞击前列腺给予太多的快感,只是前端来回的小幅度进出摩擦,让奴隶绷紧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随后有条不紊的重新往深处插入,让瑟缩着收紧的肠道重新打开,一次又一次的缓慢扩张着。每次退出都会比上一次的少一些,没有继续顶弄结肠,只是缓慢地抽出,坚定地占有,让奴隶反复感受并且习惯被扩张到最深处的感觉。

身下奴隶崩溃的哭腔渐渐地小声了些,原本难耐的抽噎里面逐渐带上了点其它的意味。身体逐渐适应之中收紧的肠道也开始顺从起来,不再抗拒阳具在体内的来回扩张抽插,乖巧柔顺的打开任由对方的进出,随着每次的顶弄到最深处以及柱身摩擦到前列腺后发出小猫一般低哼声,小腹也跟着每次的抽插抽搐着绷紧。

“唔啊,嗯哼。”

被持续摩擦着敏感点,后穴被扩张占满的感觉很奇特,肠壁被火热的楔子扩张,熨烫,顶弄,摩擦,奇异的快感从最深处传来,快感的电流流向了四肢百骸,小腹开始饱胀酸软,那些酸麻刺激的电流向下身流去,换来女穴再也控制不住的湿意,带着情欲的液体从最深处一点点泛出,让他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吐出愉快的闷哼声。

累积的快感就像装热水的瓶子被一点点填满,多出的愉悦从瓶口冒出,身体所有的激流都汇聚到了下身,有过一次高潮经验的后穴无声的抽搐绞紧,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开始绷紧痉挛。修长优雅的脖颈高高抬起,一边喘息一边颤抖着承受身体高潮的极致苦乐。

“乖乖,可以了吗?”高潮结束之后的奴隶乖巧的侧着将脸埋在枕头上,无力的喘息。身后的主人目光深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的问道。

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让沈玉白全身脱力,此刻意识迷糊听到对方的问询,还以为对方的意思是可以结束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得很激烈,只是平静从容的掌控着就将他一次又一次逼到了极限,对方到现在甚至还没有高潮。

此刻脑子还没回神,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后就听到对方嗯了一声,双手被握住折返在背后,一条束缚带将他两只手从手腕一路捆到了手肘,没有一点防备,失去双手支撑后他整个人埋进了身下的枕头上,有些错愕的扭过头去迷茫的看对方。

“做了这么久的前戏,也该适应了。”他听到对方这样说道。

沈玉白:“.......?”

他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叫做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虽然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清楚前戏这个词的具体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自己在床上高潮了两次,全身脱力到现在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对对方来说只是前戏而已?

“我,我没有力气了。”潜意识里的不安让他小声的求饶,已经高潮两次的身体不能再承受更多,他现在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上下精疲力尽,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师止行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内线让人拿点营养液上来,挂断电话后看着漂亮的奴隶小声的求饶,用一种带着调侃的调笑语气问道:“有力气你想干什么,又能干什么呢?”

手指揉了揉奴隶敏感的尾椎骨,沿着腰线抚摸了一遍,感受着奴隶细微的颤抖,嗓音低沉而又暗哑,温和的安抚明显有些惶恐不安的奴隶,“没有力气就乖乖趴好挨艹就好了,我说过我不怎么喜欢主动的,没指望你骑乘。”

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准备接下来还要继续这场让人精疲力尽的情事,沈玉白整个人都惊慌了起来,身体里的肉具依旧精神坚挺,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甚至还没有射过一次。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他整个人挣扎了起来,双膝跪地的就想要爬起来逃跑,对方也没有阻拦,任由他被捆缚着双手靠双腿爬行朝着床边逃去,身后的阳具也从身体里抽出,体内黏膜与润滑液在身体里的阳具脱出时发出噗的一声,他羞耻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朝着床边膝行爬行,被人一把抓住了脚踝。

“不是说没有力气吗,这不是还有力气爬吗?”

抓住脚踝的手指刮挠了一下脚心,瘙痒的感觉传来,他条件反射的抬腿踢蹬了一下,被抓住脚踝重新拉了回去,一只手掌重重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低沉而又不悦的训导在身后响起,“坏孩子,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主人,还敢踢人?”

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没有办法借力抓握,不管怎么爬行躲避都会被人轻轻松松的抓着脚踝拖行回去,在床上拒绝主人逃避承欢是重罪,所以被主人摁着腰肢跪趴在对方面前,宽大有力的手掌高高抬起,手臂在半空中带出风声,狠辣的拍击击打在了被迫抬高的臀部,手掌离开的瞬间本就红肿的臀肉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呜啊。”沈玉白惊叫一声,跪趴在床上发着抖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