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见,我好奇地凑过去用鼻尖磨了磨,喻言高亢的哼唧声马上响起。
「……」呃,我俩现在的姿势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模样吧?
接着,喻言略带不满的撒娇语调响起:「…嗯…你也…帮我啊…」接着又是一阵吸吮舔弄的啧啧水声。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啊!!
我再次怀疑我是不是又在做什麽奇怪的春梦了!喻言怎麽可能会做这麽大胆的举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肉根传来的阵阵快感模糊了我的思考能力,最後我决定不想了,顺应心意就好!於是我也转头,将喻言不断蹭着我脸庞的肉茎也含入口中!
要比技巧,喻言当然还是比不过我。虽然比起最一开始,他已经进步不少了,但或许是受性格所限,喻言舔弄的手法依旧生涩。再加上我的攻势,他没多久便在我口中缴械投降了。
喻言瘫在我身上直喘气,那阵阵湿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在我的肉根上,也像是吹在我心上似的,更加令人搔痒难耐。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将喻言喷溅在我口中的精华全数咽下後,粗喘着气问道。
「…还、还早呢!」喻言奋力撑起身来,似乎又转换了个姿势。
他双手撑在我的腹部,丰腴臀缝夹着我仍硬挺的肉根,缓缓地上下磨蹭着。
其实我从刚才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只是硬撑着而已。这时因为看不见而更加敏感的触觉,让快感瞬间被放大数倍!我在他双臀抬到高点时,终於忍不住射出一股股白浊,全部喷洒在喻言的臀缝间。
「嗯!…呼啊…你也…没那麽…能撑…嘛?」喻言一边喘着,一边高傲地哼笑道。
随即轻微的“噗呲”声响起,接着是不断响起的“咕啾咕啾”水声,还有喻言微微的闷哼呻吟。
虽然觉得这事应该不可能发生,但这些声响却又应该是我所想的那个状况。直到喻言的手背数次碰撞到我那半软的肉根时,我才确信,喻言真的是自己用手在帮自己扩张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瞬间有些错愕,当场只想晕眩过去。
可恶!为什麽要蒙住我的眼睛啊!!我现在非常、极度、格外地想要看到喻言现在这动作跟表情啊~~!!
救命!!这什麽天杀的磨人惩罚啊!?
「…喻言…拜托了…帮我解开眼罩好吗?」我很没骨气地求饶着。
「…哼…不、呜唔…不行…呼啊…我说了…这啊…是…惩罚…」手背碰撞肉根的频率又提升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接下来要怎麽罚我都好,拜托你帮我解开所有束缚好吗?」
这时,一声响亮的噗呲声响起,伴随着喻言用鼻音发出的婉转娇吟,再来就是数股微凉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腹胸处。
「…不~行…」喻言的手抚上我因这些刺激声音引起的想像而再度硬得发疼的肉根,调整位置,让前端顶着一张贪婪吸吮着的小嘴。
「我说了…我·要·惩·罚·你。」
语毕,他使力用力往下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咕!」
「嗯啊啊啊~」
肉根大半进入了紧致嫩滑的甬道,时不时肉壁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喻言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两手撑着我的小腹,轻抬腰部,让我的肉根差点脱离那让人食髓知味之处,便又再次放松力气,用力向下坐去!
这动作往返数十次後,一次重重地坐下,喻言便不再起身,只是用力喘着气。
我大概也猜到是怎麽回事,但我却不能笑,也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虽然我的肉根正卡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间,陷在快要爆发,却又差了那麽一点点契机的尴尬时点。
我只好再次开口,露出最可怜最虔诚的忏悔姿态求饶:「…喻言,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你解开我的束缚吧…真的很难受…我的手脚都快失去知觉了…」
见我似乎真的难受得紧,喻言踌躇片刻,双手便伸到我腰後,解开了布带的绳结。
随即他努力撑起身子,让我的肉根脱离他後穴甬道,然後转身帮我解开脚上的束缚。
当我推开挡住眼睛的布条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言丰腴的双臀正对着我,宛如两颗大白馒头。糊满白浊的穴口,现正一张一合地彷佛是在喘息,无法合拢的甬道似乎还能稍稍看见内里艳红的肉壁。
我只觉得我的脑中发出了什麽东西断裂的声音。
喻言好不容易才把他脚上的绳结解开,却发现自己双臀覆上了一双手掌,开始像揉面团似的大力搓揉着。他正要转头斥责时,那双手却托起自己臀肉,将穴口对准那直直硬挺的肉根前端,随即用力挺腰向上!
「呜啊———!!!」瞬间被整个撑开的後穴跟甬道让他哀鸣出声!
泪水微微在眼眶弥漫,他想转头痛骂这不听话的罪囚时,又是一记强力的顶弄!
还没来得及呻吟出声,下一击立即来临!
彷佛永无止境的撞击,让喻言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要被撞散了!
他呜咽转身打算求饶,却看到那人充满浓重情慾,似乎已经丧失理智的通红双眼。这才知道自己似乎玩脱了。
双手被向後拉扯住,让人无法逃离的同时,也让那粗硬肉根能更加深入体内。猛烈的进出更是让内壁被磨得发烫,从而感染到全身,彷佛整个身体乃至骨髓都要被烧化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哀求了多少次,哭喊了多少遍,身後那已丧失理智的野兽都恍然未闻,只是不断不断地,彷佛要将自己撞成碎片似的,快速动着腰,狠狠向深处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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