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完)(2 / 2)

於是他虚弱地呜咽一声,甬道用力急缩後,真真切切地晕了过去。

…这样就不行了?看来是锻链不够啊。

我抽出自己也快憋不住的大狼毫,将死死绑住喻言肉根的发带松开,把两者贴在一起搓弄着。喻言那已经失去意识的身子反射性地抽慉数下,然後我们同时发泄了出来。我的浊液溅满了他的小腹、胸膛,甚至还有些溅射到他的脖颈跟下巴处,而喻言则是有些射无可射,只是从肉根顶端缓缓淌出已经近乎透明的液体。

我用随身带着的手巾暂且帮他擦拭了一下,将喻言紧紧用衣物包好,将他带回宿舍清理并上药。

掖好被子,我亲上他的眼角,悄声道:「祝好梦,我可爱的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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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司业似乎是受了风寒,所以上周的经书课才休息的呢。」

「确实那几天是有稍微变冷一些…司业年纪也大了,身体也比较虚弱了吧。」

「还好,要是上周司业没请假,说不定我又会被罚了。」

学子们叽叽喳喳宛如麻雀一样走入了课堂内。没多久,司业脚步看得出仍有些虚浮,但还是尽可能正色严肃地走了进来。

还是一堂令人昏昏欲睡的课程。在结束本日经书讲解後,司业从书籍中抽出一张宣纸,开口道:「之前说的新课规…」

他故意提高尾音,让所有除了我以外的学子都跟着胆颤心惊。

「…因花学子的“大力”游说下,本司业决定调整课规的罚则至合理范围内。」他在念出那两个字时,似乎特别咬牙切齿,只是除了我,也没人听得出来。

听到罚则改为朗诵经书三遍,关小黑屋半个时辰,错处罚抄三遍时,课堂上的同砚们个个满脸梦幻。

「咦?三次?不是三十次也不是三百次?」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同砚,你捏我一下。」

还有同砚转头看着窗外,困惑道:「奇了怪了,外面没下雨也没下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些议论搞得额头浮出青筋,司业终於爆发:「喧哗什麽!再嚷嚷就加罚十倍!」

这时,清脆的下课铃响起,学子们个个如同脱兔般,快速逃离了课堂。

见我独自留下,仍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他撇撇嘴,语气别扭道:「…这样,行了吧。」

我将书籍抱在臂弯,走向他,在他耳边轻道:「嗯,谢谢喻言。」

只见他耳朵瞬间通红,故作语气不耐地说道:「下堂课就要开始了,还不快去!」

偷亲了那耳朵一口:「学生晚上去找您请教课业,可好?」

「……可。」

我露出微笑,跨步走出课堂。眼光瞥过他手中紧握的戒尺,想起似乎还没玩过那东西呢。

晚上,真令人期待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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