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有学子,课上不敬师长,不能正确回答师长问题,课後朗诵经书九十九遍;
凡有学子,无故请假或找人顶替点卯,关小黑屋四个时辰,反省己过;
凡有学子,不交课业或课业错漏过半者,罚抄错题九十九遍……」
……从百遍改为九十九遍?我果然还是太高看司业这狗东西了。内心毫不犹豫直接开骂,反正他也听不到。
「司业,学生认为,这样还是太过严苛了些。确实身为学子,本就该勤奋好学,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些过度的罚则,只会让学子们感到身心过度疲累,甚至对学习产生反感,更可能让学子们对先生造成不满…」
「不满—?」司业突然拉高了音量。
他唰地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对於自己的身高略低於我的事实似乎让他有些不满,司业用力皱眉,伸手便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拉近,锐利的眼神像黑夜中的野兽,露出獠牙等待咬破猎物咽喉的时机。
我们两人互视一阵,他见我毫无反应,便压低音调咬牙切齿道:「…就像数日前你对我做的事情,那就是你的不满!?」
你怎麽会知道!?不是眼睛都蒙起来了吗!
见我睁大了眼,一脸呆愣,他似乎更加生气了,微眯起眼,压低的语调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你可知其他那几个人被撵出学院後的下场吗?」
我眨了眨眼,心想不就是死於非命吗?这有什麽好问的?
发现我依然一脸油盐不进的模样,司业气得浑身发抖,右手紧握住他的爱尺,彷佛想拿它狠狠抽我一顿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一个像是受了伤的小动物,微弱又颤抖的声音自我胸前传来:「……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来跟我解释,结果你竟然…每次都装作视若无睹…」
我从他低垂的头顶往下看,正好看到从他发丝间隙中露出来的微红耳尖。他浑身气得发抖,却不知为何更让人怜爱了……我是不是晚餐吃了什麽迷幻药了?为什麽会觉得这样的司业可爱至极呢?
我伸手环抱那纤细的腰肢,将他拢入怀中,嘴唇靠近那微红的耳尖轻声问道:「司业…想要学生的什麽解释?」
那耳尖愈加发红,身子甚至抖得更严重了。
「司业?」
「…唤我的姓名。」
我想了想,从入学院起,所有师长内,确实只有他,我都只称呼过其职称,从没唤过他的名姓。
「…陈先生?」
他抖了一下,又往我怀中钻了钻。
我勾起嘴角,将双唇贴在他耳朵上,彷佛舔着他的耳廓般开口道:「……喻言。」
他呜咽一声,双腿便软了下去,拿在手上的戒尺也摔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幸好我眼明手快扣住其腰身,不然这样用力嗑下去,膝盖还不得青紫数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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