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三)(鞋尖X;酒水灌膀胱;结肠;内S尿;G)(2 / 2)

很快江澄便知道了所谓的“外力”到底是什么了,有缕缕的酒水倾倒声响起,江澄只觉得后背一片凉意,但是酒香却浓重数倍。

而后便是有一条温热柔韧之物在赤裸后背上游走吮吻,身体内外冷热夹击、背后的舔吻毫无规律,体内最深处还有硬物腾腾跳动,江澄根本受不来这个,声音都颤抖了,“魏无羡……你别玩了……我、我受不住——”

也不怪江澄敏感,只恨这魏无羡确实心思不纯,舌头舔吻在江澄后背也是极尽淫靡挑逗,并不是直来直去那般,而后魏无羡发觉这玉浮粱酒水顺着江澄腻白皮肉淌下,竟还隐隐沾上了些莲花清香气息,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力度逐渐失控了起来。

“这便受不住了,那一会儿又该如何?”魏无羡轻咬了一口江澄凸起的蝴蝶骨,略抬起身,打了个响指,原本倾倒的酒液停滞,魏无羡的指尖转而滑到了江澄下腹轻轻划过,便惹得江澄下腹和体内肠肉一阵痉挛,却不知那坛中的酒水却隐隐开始减少,竟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

“哈……啊……魏、魏无羡……你射了吗……”不多时,江澄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词句中混杂着些急促喘息,倒像是从嗓子中发出的哽咽一般。只见江澄略有些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腰腹,那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一股越来越明显的饱胀感。

和魏无羡插在体内的酸胀不同,体内的“新东西”像是活物一样在肚腹中晃荡,带来一种让江澄极其陌生又难以适应的垂坠感,他完全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以他浅薄的认知,只觉察到应是某种液体,便恍惚间竟然以为是魏无羡射进他体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无羡闷笑一声,把江澄上半身猛然拉起,直接让江澄整个坐在了自己胯上,双腿卡住江澄大腿将其大大分开,肥粗性器彻底埋进了江澄臀缝中,“还早呢,我的好阿澄,你再好好想一想你肚子里的东西呢?”

说罢不复刚才缓缓的抽插,劲腰款摆,竟是噼啪地又开始一阵狂风骤雨般地肏干,二人下体本来就积蓄了大量的酒液,使得身体拍打的水声无比清晰起来,二人胸腹、后背乃至船板上都溅上一层带着酒香的水花。

“唔哇——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里面——啊啊啊——”江澄一手撑在魏无羡大腿,一手无措地捂住自己下腹,忽然有些声嘶力竭起来,表情失控,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平坦紧致的小腹竟然鼓胀凸起,其下隐约有一粗长条状物来回挪动。

这……竟然是让他无意间把江澄的结肠肏穿了!

魏无羡也有些惊诧住了,原本魏无羡只觉得在自己狂插猛肏下,龟头好像狠狠捅进了一团极其滚烫绵韧的软肉中,而后江澄的整个肠道都跟着疯狂抽搐起来,正当魏无羡被性器传来的绝顶快感所迷惑时,便见江澄如此失控模样,才恍然明白自己到底肏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就连魏无羡也只是在书中看到过,当男子阳具足够粗长时候,或许能肏进另一人的结肠中,进入结肠后便是极痛极爽、让人癫狂,只是男子的结肠无比紧韧,藏得又深,非得是在两人情事渐浓时候再慢慢摸索着进入才好,否则只怕被插入那一方刺激过大,一时难以适应。

魏无羡本不欲肏得这么深,只是酒香氤氲下力度有些失控,加上江澄确实有一口极品肉穴,水润无比,剩余的酒液虽然被他用法术输送进了江澄娇嫩膀胱里,却也有不少酒液顺着江澄脊背流进二人下体结合处,再被魏无羡性器捅进江澄体内,等于是变相做了润滑,江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对这样的猛烈肏干已然毫无招架之力了。

“啊啊……魏无羡、魏无羡!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太痛了、我的肚子……要炸了!”江澄此时就像是被乡野幼童恶意串起来的蛤蟆一般,两腿大张着,只有膝盖两点和腿间进进出出的同性阳具做支撑点,眼尾通红,酸麻到极致的痛意一直侵袭到牙根处,让他根本无法抑制口水的溢出。

最可怕的是,膀胱处已经鼓胀到发硬,下腹像是怀孕四月的妇人一般凸起,腻白的腰腹皮肤被撑到有些透明,偏偏有一处还在被体内的东西不断顶动着,在那小片皮肤上顶出了一团红晕。在外表看都如此骇人,更别说体内,魏无羡阳具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牢牢卡在结肠口,每每抽动就好像要把整条肠子都拖出来一般,让江澄只能极为惊恐地拼命收缩后穴。

“唔呃呃——魏无羡,求你……别尿我身体里……不行了,我真的……”魏无羡把江澄的脸扭过来一瞧,江澄的脸上已经是泪痕斑斑,睫毛都被濡湿黏在一起,竟然是再也受不住狼狈哭了出来。

“呃……嘶——澄澄,放松一点,你咬得太紧了,别哭,那不是尿,你低头看看那是什么?”魏无羡又是笑又是爱怜地把江澄脸上的泪水、汗水都擦拭掉,将动作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深深呼了几口气才觉得缓了过来,眼前的眩晕慢慢复位,他睁开眼向下看去,除了自己异常鼓起来的下腹,才发现自己两腿之间的粉红性器竟然又泄出了一回,只是除了白浊,还有些淋漓的透明水痕,溅落了一大片船板,其中阵阵浓郁酒香飘起。

魏无羡伸手握住江澄性器,那性器本来射过两回,按理说不会再那么硬挺了,结果因为膀胱和尿道中积蓄的大量酒液还是被迫挺立着。此时被魏无羡缓缓撸动,红润的龟头咕啾咕啾地吐着一样的透明水液,被魏无羡抹了一把放在江澄鼻下——是更为浓郁的酒香。

“这回知道是什么了吧,这上好的玉浮粱,我还未喝上几口,便都被你给喝了。”魏无羡还想把沾了酒液和江澄的淫液的指节给江澄品一品,结果换来了江澄的怒目而视,只得自己笑嘻嘻地把指节上的酒放在口中舔吸了。

江澄看到魏无羡堪称下流的举动,不由有些瞠目结舌,面上更是轰地红晕一片,似乎是酒意猛然迸发,让他的大脑、体内的肠道都无比热烫起来,几乎是数息之间,江澄原本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淡粉色。

魏无羡却不以为耻,反而啧啧称奇,“难怪说玉浮粱需得加热后才能入口,这回温度上来了,竟然香气胜过刚才数倍,还有一股淡淡莲花香。”

江澄却再也受不住了,一边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把体内那根肥粗硬物甩出去,一边又想探到自己身前排“尿”,只是魏无羡的龟头实在钉得牢固,让他动一下都觉得脊柱酸麻难忍。

魏无羡却一挑眉,又擒住江澄双手按在他腰后,原本被挤出来半颗的龟头又噗呲肏进江澄结肠口,直插得江澄哭吟一声,连膀胱都受到了挤压,下体的性器被迫泄出一小股酒液来。

“刚才不还以为是我尿进你身体里的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总得让我为你把那些东西都榨出来,好让阿澄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魏无羡戏谑到,看着江澄的面色转变,笑意简直要溢出来一般。

“不、不了……啊、啊啊——不、不要了呃嗬嗬嗬——”啪嚓啪嚓的拍打声再次在这扁小舟上响起,江澄先是张着嘴无声呻吟几句,待魏无羡坚硬的胯骨紧紧压了上来,身体却是猛然一僵,痉挛着向上拱起,眼球都忽而涣散,渐渐偏移上翻去了,更有叫喊到一半的话语,尽数变成了卡在喉咙间的搁楞搁楞声。

魏无羡也觉察自己脊柱的酸麻爽感再难压抑,便也毫不留情,手段尽出,一手钳住江澄双腕,一手则是环在他腰间,大掌迎合着身后抽动的频率按压起江澄的膀胱,直玩得江澄语不成调。下身更是不满足于跪趴在江澄腿间,转而慢慢抬高,最后竟然是以半蹲马步的姿势开始狂肏起了江澄肉穴,江澄悬空的身体每次落下都会狠狠砸在魏无羡坚实有力的胯下,臀肉被挤扁,结肠口被肏穿,真是死去活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咯嗬…啊啊、啊啊啊…要烂了…肠子要烂了……”

“呃啊啊啊——咿唔唔唔唔——好痛啊——”

“好爽…嗯嗯…咿呃——好想尿…哈啊…好想……”

到了最后江澄也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眼球已经上翻而去,眼泪和汗水再次失控,因为呼吸困难,舌头都吐出来半截挂在嘴角,肠道更是癫狂地抽搐着,被酒液浸泡泡过的每一寸肠肉都传来刺辣辣的灼烧感,再被龟棱的男性性器猛烈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刮掉一层皮肉一般,和前面膀胱里的火辣热意一前一后冲击着大脑,江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被融化掉,不复存在了。

只有被魏无羡肏干的感觉无比鲜明……

江澄用余光向下扫过,混沌中,他依稀能看到自己的性器随着魏无羡的每一次顶进来而抽搐着吐出一股股透明清液,将船板打湿,将这条小舟都沁进了浓郁的、夹着莲香的酒香。

直到江澄射无可射,觉察有只炽热大手拉着自己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江澄昏昏沉沉地喃喃出声,“嗯…好平……都……酒……都射出去了……”

而后便是有一道熟稔气息贴近耳旁,低低地在耳边响起,“是啊,酒都被阿澄排出去了,刚才在你肚子里的可不是精液。”

“嗯……嗯……不是……”江澄茫然跟着低喃着。

“因为,这些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便是被魏无羡环住,魏无羡的喘息在耳侧响起,江澄浑身震颤着,感受到腹腔的深处——又涌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被温凉粘液撑满的饱胀感来……

那些粘稠的东西粘连在肠壁上,挤在窄小的结肠内,随着江澄剧烈的呼吸而在那一片狭窄的体内空间摩擦出更为粘稠的淫靡细响出来。

最为可怕的是,在卟啾卟啾的黏腻细响声中,忽然又多出了另一种水液迸发的嗞嗞声,当那嗞嗞水声在江澄体内骤然变大,形成一种仿佛开闸般的哗啦声,江澄原本不自然的身体猛然一下向后仰了过去,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来,就连眼球也难以抑制地翻了上去。

“呃嗬呃呃呃——”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澄的下腹和腿根在疯狂抽搐,脚趾和手指全部都在猛然张开后死死扣在魏无羡的身体上、船板上,大脑和眼前的世界似乎都被猛烈的外力冲击碎裂开,有各种颜色的碎片在眼前一一闪现而过。

但是——逃无可逃,魏无羡自身后来,以更大的力道把江澄的身体禁锢在怀里,下体更是拼命地往江澄体内最深处挤,然后哗哗地迸出更为滚烫的尿液。

比射精还要猛的激射水流狠狠地冲击在脆弱的肠肉上,持续而猛烈的水流轻而易举地就能把内壁上原本挂着的那些粘稠精液尽数冲洗下来,狭小的结肠口里再也挤不下这许多的液体,于是硬生生地从被男性阳具填满的肠道内滋滋地被挤出来。

江澄的身体痉挛了一阵,终于还是重重地垂下头去,从下颚上滴落的汗水、泪水和各色透明液体与沿着腿根往外滴溅的、混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混在一起,成了一曲淫靡小调,在这艘小船上滴答作响起来。

“魏无羡……我呃唔……我要坏了……”在水液噼啪滴答作响数息后,江澄似乎被玩透了、才找回神志一般的破碎哽咽才徐徐响起,只是那声音……都已经沙哑到了可怜的地步。

仿佛是恶魔的低语,“好阿澄,你的身体太棒了,你干高潮了你知道么,被我尿在你肠子里这么爽么……”魏无羡喃喃着,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江澄的耳后,他尤嫌不够,一口把江澄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地啮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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