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道歉方式就是把人S爆(2 / 2)

“嗯、同事。”

“同事怎么会在你家?”

“我们……住在一个小区,她来拿文件……”以蓝挺起腰,“需要润滑剂吗?”

“如果有的话……你为什么会有润滑剂?”

“我为什么没有?”以蓝侧头笑道,他的眼睛被领带蒙住。“这是我家,我有的东西很多。”

“切,不用。”墨白继续用手指开拓着他的后穴,大概因为太久没做了,只是两根手指都进出困难。墨白轻轻地按着他的敏感处,以蓝的前端已经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墨白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囊袋,以蓝的声音逐渐变得柔软。

“嗯……一个多月?或者两个月……”

“那不就是……”那不就是拍片的时候吗?听到这话的墨白更加兴奋,直接拔出手指抵上性器,熟悉的感觉让以蓝心中多了一丝期待,墨白的龟头慢慢推进,撑开了穴口的褶皱,也撑开了紧绷的肉穴。冠状沟蹭过以蓝的前列腺,弄得他浑身发抖。

“舒服吗?”墨白慢慢的推入整根,然后又慢慢的整根拔出,她是在明知故问,因为每次拔出时以蓝都会向后蹭,希望她多停留一会。

“你……学坏了。”以蓝大张开腿。“进来。”

“我要听你说。”墨白不再进入的那么多,每次要进入时就迅速拔出,以蓝被她挑逗的发痒,但又不想说那么羞耻的话。

“进来我就告诉你。”以蓝觉得这是自己最低的底线了,不过墨白也没过分难为他,她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以蓝现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墨白把住他的腰部长驱直入,还不等以蓝适应就快速运动起来,以蓝只能趴在椅子上断断续续的呻吟。

墨白的动作又快又猛,以蓝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搅乱,每次她抽出时以蓝感觉他的穴肉都要被带出去,他被干的有些失神,时不时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体内的快感不断叠加,墨白一次次摩擦着他的前列腺,之前被操到失禁的记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说起来那就是上次和墨白做的时候。

“以蓝……我、我可以内射吧?”墨白贴着他抽插着,她记得以蓝不喜欢内射,之前每次拍完就要立刻洗干净,但这次她太想在以蓝的体内播种了,不是为了剧情,不是为了工作,是真真正正的做爱。

“当然不——啊呜——”以蓝的反抗声被快感淹没,他也要去了,本来他在这场交合中就坚持不了多久,他想极力阻止一下,但是他的力气早就被消磨没了,现在就连抬手都做不到。

“以蓝、以蓝……”墨白抱着他的腰,“就一次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以蓝撅着屁股任由她冲撞,在墨白又一次的提速后以蓝后穴猛地收紧,他先一步高潮了,以蓝的后穴不由自主的痉挛,墨白也忍不住了。

“哈啊……”墨白最终还是射在了以蓝的身体里,她尽可能地射到了最深处,以蓝又是一阵呜咽。

“呼——”墨白虽然射了,但还在慢慢的活动,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的精液,白色的粘液不断的滴在地上拉出丝线,她用手指将那些液体一次次的抹在以蓝的身上。

“好了吧。”以蓝低声说,欢愉过后得快感逐渐离去,刚刚选择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坚硬的凳子磨得他不好受,衬衫扣子更是硌得肉疼,好像在活动时还崩开了几个,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背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他现在只想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而且还有某个小混蛋射了那么多,清理也是个大工程。他努力的抬起胳膊扯下眼睛上的领带,然后扔到一旁。

墨白并不想结束,在梧桐长期的索求下她也逐渐习惯漫长的性爱,现在距离结束还早。但她还是拔了出来,以蓝撑起身体坐在地上,屁股下的木质地板凉丝丝的。

“还那么硬?”以蓝用手抹了抹额前的头发,“还没满足的话就自己撸吧。”

“太残忍了吧,”墨白突然凑近他,“再来一次嘛。”

“休想。”以蓝推开她,“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

“求你嘛,好久不见了。”墨白不死心的扑到他面前,故意把受伤的胳膊放在二人中间。“医生让我不要用力。”

“哈?”以蓝撑住胳膊,最后还是被按到地上。

等彻底满足墨白后以蓝已经有些腰痛,他躺在地板上又让墨白内射了两次,他抱着腿像个即将被放进烤箱的白斩鸡。墨白隔着衬衫咬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的身上乱抓。以蓝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上痛还是后面痛,只知道事后他身上绝对会留下痕迹,当然屁股也是。事后这个小混蛋又来了一次口交,他对鸡巴和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感兴趣,却也被迫吃下去大半,浓稠的东西黏在喉咙,墨白拔出去后他咳了半天,嘴里的腥味挥之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白彻底爽了,她靠在一旁的柜子上坐在地上,容光焕发。以蓝则在一旁盘腿坐着,解开衬衫胸前果然好几个深紫色的牙印,看得他有些郁闷。

“你找我到底是干嘛?”以蓝看向墨白,“我又不是免费的飞机杯。”

他心里已经承认自己是一时头脑发热才会做这种事,其实他对墨白并没有身体上或是心理上的需求,他已经把这次性交归类于“给墨白解压”、“朋友很久不见”、“反正自己确实很久没做”之类的,尽管这些理由听起来没一个合理的。

被问到的墨白慌乱起来,开始手舞足蹈。

“呃呃、其实、其实我是来道歉的。”墨白突然想起了来此的目的,但是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很像一个流氓,到底是什么样的笨蛋才会选这种道歉方法?

“抱歉。”墨白干巴巴的说,气氛突然冷了下来,二人都没说话。

大门突然被打开,一抹金色的身影走进房间,手里还拎着几个塑料袋和礼品盒,他一进屋就把东西全撂在地板上,然后踩着那双高定皮鞋带着清脆的脚步声走到衣冠不整的二人身旁。

“门没关。”梧桐笑眯眯地说,“需要帮忙吗?”

墨白这才想起自己当时光顾着大脑搏斗都没想过旋转门把手……所以他们刚刚其实是在给所有经过楼梯的人做一场声音直播?

她转头看向以蓝,后者的脸色没比她好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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