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劲大,淋浴间又窄小,陈以青被他推到了墙上。他扶墙的时候,胡乱碰了下,哗哗的凉水兜头冲下,两个人都是一激灵。
但两个人挨着的皮肤是热的,也管不得那么多,王立军急切地搂着他亲,一边亲脸,一边把他顶到墙上,迫切地解他裤子。
忽然,王立军顿住:“你......什么人?”
陈以青也愣了,眨巴着大眼,茫然地看着他:“啊?”
王立军停了手:“不是?你……男的?”
王以青看傻子一样看他:这不废话?
王立军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傻话:问题是他还没跟男的做过啊!摸到熟悉发烫的物件儿,王立军愣到当场。
淋浴的水哗哗地流,两个人湿淋淋地看着对方,空气尴尬地凝滞。
对峙数秒,陈以青反应快,一把攥住了自己放钱的小腰包,警惕地盯着王立军:“先说好,做不做的我不管,谈好的钱是不退的啊。”
他瞬间变脸,比个川剧变脸还快。但因为眼睛挺大,黑白分明,像惊弓之鸟一样护着到手还没捂热的钱,还有点蠢蠢的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立军觉得晦气:好不容易出来找了个合心的,结果居然他妈是个带把的!他从来没搞过男的,这玩意儿都有的物种,就是他愿意,这小兄弟也不愿意啊!
但事与愿违,王立军胯下那根鸡巴直愣愣地翘着,半点没泄火的意思,反而因为这小鸭子又惊又吓的模样硬得越发离谱,比以前都快。
“做吗?不做我走了。”
王立军看他长得白白净净,像个小丫头,用鸡巴在他身上顶了一下,声音恨恨:“男的你留什么长头发?”
陈以青无语至极:山炮,你管得着吗?话说得客气:“个人自由。”
“做,男的也做。”
王立军心一横:男的就男的,这买来的炮怎么也得打了,就他妈当尝鲜了。王老板做买卖,从来是言出必行的。
说着做,但他没经验啊!
不点破还好,一说透了,王立军摸着跟自己一样的身子,心里怪异,连带着摸着白嫩滑溜的身子也有点不自在,胡乱摸了王以青满身水,轻咳:“你......操哪?”
陈以青被弄得痒痒,无语:不知道哪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山猪,一个劲儿磨洋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懒得浪费时间,伸手往下摸,越过湿哒哒的阴毛,掏出他中间火热的物件儿握住撸动。
“嘶——”
王立军被他摸得一哆嗦,又兴奋又不得劲儿:他没给男的摸过啊!这感觉,又刺激又怪......搞得他身下那活儿涨得老高,一个激动,王立军把王以青顶墙上了,用胯。
他用的劲儿太大,砸出“啪”的一声巨响,王以青疼得一闷哼,皱着眉,报复性地攥了攥手里的鸡巴。王立军还真就吃这套,犹如灵魂升天,胯下那活儿爽到了,涨得发紫。他心潮澎湃,激动万分,不管不顾地搂着这不男不女的人亲嘴,黏糊糊的,热热的唇贴着人家的嘴片吮咬。
陈以青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心里抵触,也不知这从半道钻出来的人刷牙没,索性没张嘴,任他啃也不给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