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的阻碍,父子俩的身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鸡巴也互相挤压摩擦,嘴唇更是紧紧吸住,拼命交换口水,而父亲已经冒出来的胡茬子也刮着我的嘴唇周围带来更心痒难耐的感觉。
和父亲亲嘴总感觉不到累,在他潮湿滑热的口腔里翻江倒海,舌头像一只欢脱跳跃的精灵,搅拌来搅拌去不亦乐乎,贪婪地汲取他的唾液吞下。而父亲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拍我的背,由我开心。
但再这样亲下去,早已火热却无处安放的鸡巴就要造反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带着一条我和父亲缠绵缱绻留下的长长的口水银丝,将舌头抽离出来。
继而后退两步,登时顶在父亲小腹的鸡巴就像被囚禁已久有朝一日终于挣脱牢笼得到自由的小鸟一样跳了出来,欢呼雀跃摇头晃脑,似乎在饥渴地找寻它的去处。
父亲瞧见了,逗弄地说了句:“没出息!”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他粗黑硕大的鸡巴捧在手里,说道:“爸爸,我想要。”
父亲好似一头雾水:“崽崽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呀!”我松开手,伸出来放到父亲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焦急地说:“您不能不让,可是答应过我的!”
父亲了然,却又不情愿地撇撇嘴:“早点睡觉,坐一天车没累着呀?”
天呐,父亲竟然要食言吗?
我蹬了蹬腿,又甩了甩手,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我就不,我就要!”
父亲一脸慈眉善目,饶有兴致地瞅着我,双手叉腰抿着嘴巴不搭话。
我赌气地摇了摇父亲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瞧见我这委屈的模样,父亲没办法,终于妥协了。
“这大冷天的。”他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直被风吹得吱吱作响的窗户,回过头叮嘱:“那崽崽可要快点,不能贪图作乐,听到没有?”
“知道啦,知道啦。”父亲的话让我喜出望外,我肯定是连连答应。
“唉,小混蛋,就会折腾你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精虫上脑的我这般敷衍,父亲根本不信我会速战速决,所以他转身面向墙壁的时候是颇为无奈的。
此刻父亲弓着腰,扶着墙壁,把后背交给我,他最爱的儿子。
后腰肥臀,饱满如丘,中间一道纵横沟壑,泾渭分明。沟壑里就是父亲终日不见天日的老屁眼,是父亲一个刚强汉子最薄弱的地方,那里的毛被水湿润又被泡沫裹住,凌乱地贴在屁眼周围。
我两眼放光,欺近父亲雄躯,挺着鸡巴就顶到了他紧窄的屁股缝。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父亲犹如大馒头般软乎的屁股,双手分开各按一半,像吃橘子一样两边向外掰,父亲紧闭的黑褐色的老屁眼就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时父亲开口催促:“快点!”
而我在想,天底下有多少当儿子的能有机会看到父亲的屁眼呢?又有多少当儿子的可以操到父亲的屁眼呢?
顿时我就气血上涌,呼吸都大了几圈。
根本不用父亲催促,按耐不住的我双手扶着他的粗腰,脚跟站稳,挺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屁眼,腰部时刻准备发力。
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父亲的老屁眼,我会心一笑,想起了第一次操父亲却不得要领,还得他反过来绞尽脑汁想到用豆油来做润滑的糗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大学后,我了解到许多同性性交的知识。比如,有专门的润滑油。只不过,我就没打算买来用。因为我明白父亲肯定不会乐意看到我在这方面表现得如此“专业”的样子,所以我宁愿保持这种“懵懂”。
父亲深褐色的老屁眼一如既往的紧致狭小,就像一片无人造访、未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只有岁月不饶人躲不开的变化。
我艰难地将龟头塞了进去,因为我怕出现第一次的乌龙,就敛住攻势,按住不动。
而我龟头进去的那一刻,父亲弓着腰埋着头,虽然隐忍不发,但身体微微颤动,又瞬间绷紧了,呼吸也粗了不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双手抓在父亲腰间,说:“爸爸,你能不能腿站开点?”
父亲没回话,但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双腿缓慢地向外挪动了距离。
我也气沉丹田,眉心收紧,集中力量,腰部奋力向前一挺、长驱直入,成功地将鸡巴完全插进了父亲的屁眼。
如此顺利插入,当然少不了沐浴露带来的润滑效果。
在这寒冷的冬夜,插进父亲屁眼里的鸡巴犹如来到了一个温暖踏实的地界,鸡巴的每一根神经都受到父亲屁眼肉壁挤压和包裹产生的刺激。我畅快地舒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父亲发出一声沉重痛苦的闷哼,刚强雄躯格外绷紧。
我知道父亲很难受,只是克制着不喊出声,所以也没有火急火燎去弄,只是让鸡巴停留在父亲的屁眼深处,等他缓过劲适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间隙我趴到父亲背上,伸出手绕到胸膛,找到他的乳头捏了起来。父亲的乳头花生般大小,在我的揉搓下渐渐硬成小石块。
玩腻了父亲的乳头,我又滑到他的大腿内侧抓住他的鸡巴。
因为鸡巴插进屁眼造成的痛苦,父亲本来硬挺的鸡巴早就鸣金收兵,垂下头来,皱巴巴的阴囊也耸拉着。
父亲的鸡巴体感冰凉,我将其和阴囊一并握在手中,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手感。
我轻轻捏起父亲的鸡巴,反复揉搓。没多久父亲重新燃起了雄风,鸡巴又慢慢涨大渐渐苏醒,变得火热。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说明父亲已经逐渐适应。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收回手重新扶在父亲腰间,放在他屁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动。
在我动起来的瞬间,父亲的雄躯不可抑制地颤动。
一开始鸡巴在里面动起来还是无比艰难的,好在有沐浴露作润滑,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干,渐渐的也可以深入浅出了。
这是我第二次正儿八经操父亲,抽动的同时,禁忌背德感涌上心头,父子乱伦的事实交织着做爱的快感让我大脑兴奋得要缺氧无法思考。
世间什么最美好,大抵就是讳莫如深几千年的伦理纲常轰然崩塌的那一瞬间,今夜能不能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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