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呀!
“怎么了这是?”父亲却不得要领感到疑惑,皱着眉毛瞧来瞧去,“又想玩什么花样?”
因为水盆放在父亲面前的地板上,导致他无处落脚,这个位置腿又搭不上茶几,只好双脚虚抬起。
“给爸爸洗脚呀!”我抬起头来与父亲对视,笑眯眯地说,“爸爸不愿意吗?”
“小骗子,就知道哄爸爸开心!”父亲愣了一下,眼神充满期待却不信我会主动给他洗脚,“你不是最讨厌爸爸的脚,总嫌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吗?我有说过吗?”我心虚地说,“我怎么会嫌弃爸爸的脚臭呢!”
也难怪父亲不信,我确实说过,谁让父亲的脚真的太臭了呢。每次进屋一脱鞋,家里到处都是臭气熏天的味道。
“爸爸不相信崽崽吗?”我认真地说,“我真的是想给您洗脚呀爸爸,洗脚水都准备好了不是吗?”
“这么乖呀?那好吧!”
父亲这才打消疑虑,又生怕我会反悔一样,直起大腿,双脚就利落地伸到了我面前,刚好我是蹲着的,父亲那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就近在眉睫。
父亲脚上臭烘烘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
那阵阵酸臭的味道浓郁而强烈,从鼻腔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最后席卷全身。熏得我都感到呼吸不畅,脸色扭曲。我实在绷不住,下意识死死捂住鼻子。
我可能真的被熏晕了,不然干燥的冬天,怎么会产生父亲脚上的黑袜在蒸汽腾腾地不停冒烟的幻觉呢?这么瘆人呢?
“崽崽要是受不了,不用勉强。”
父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作势要把脚收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会儿我平复得差不多了,鼻子也没再捂着,抓起父亲要收回去的脚,也没想太多,就放到脸上,鼻子和嘴巴就跟父亲的脚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臭的!爸爸!”我忍着要吐的感觉,强颜欢笑道:“根本没味道!”
说完我又伸出舌头隔着袜子舔了几下父亲宽厚的脚板。
窒息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我的舌头不能要了。
我的举动让父亲始料未及,他愣住了,久久没反应过来。
接着我又心一横,张大嘴巴含住父亲的脚。
顷刻间,父亲脚上的酸臭味好像活过来般,肆无忌惮地挑战我味蕾的底线,比光闻到要剧烈无数倍,熏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差两眼发白了。
只含住父亲的脚前半部分,就已经让我的嘴巴强行扩张一圈,脸像是不自然地咧嘴笑。扁平状的脚比起父亲圆柱长状型的鸡巴口感这方面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更何况脚趾头都收拢在黑袜里,我就好像只是在吃奇怪味道的布料。
而舌头被压在脚板下,父亲的纯棉袜子耐磨抗造,又不柔滑,想用舌头舔,舌头只想罢工,真的是难上加难。
索性我就含住不动,似乎也慢慢适应了父亲脚上的酸臭味,看样子我大概是不会被熏死了,这才心情紧张地去看父亲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的神情表现得和我第一次舔他鸡巴时一模一样,丰富多彩不停变换,但始终是错愕不及的,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震惊过后,父亲急忙说道:“崽崽这是干什么?多埋汰啊!”
“不用这样,爸爸相信你不嫌弃!”同时他腿上发力想把脚抽出来,“小祖宗,乖,快吐出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含着不放。
见我不配合,父亲有些生气了:“快点!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吗?”
在父亲真的动怒之前,我赶紧吐了出来,带着讨好的表情,乖巧地说:“嘿嘿,爸爸的脚一点都不臭嘛。”
“臭不臭的,也不能吃到嘴巴里!”父亲脸色缓和了下来,“多脏呀!不许这样胡闹了!”
“嗯嗯,知道了!”
我敷衍了一句,然后开始帮父亲脱袜子。
看到我已经对他的脚表现得波澜不惊、神色如常,父亲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不臭吗?崽崽刚才不是还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哦,爸爸!”
看来我以前嫌弃父亲脚臭,真的让他很在意……
袜子脱下以后,露出了父亲沧桑粗犷的大脚。
按常理来说,以父亲的地位,达不到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地步,那舒服自在、体面光鲜还是没问题的。但父亲是个一心为民的实干派,身为镇党委书记的他,事必躬亲,事无巨细。一个镇,最主要的人口是周边的村民,父亲始于足下,身体力行,常年上山下乡,经常和田间地头的农民打成一片,一年到头尽他最大的努力为父老乡亲带来更好的生活。
所以父亲是无愧“脚踏实地”这个褒称的。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呢?
父亲的脚很精壮,骨节粗大刚硬,脚背上能摸到根根凸起的青筋,上面布满细密的皱痕。脚趾甲泛着微黄,脚趾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唯有第二个脚趾分外突出,长出一截,每个脚趾上都长有几根毛。脚底很硬也很粗糙,像是没有打磨过的水泥地,前后脚掌上也层层叠叠压满了父亲在一线日理万机磨起的厚茧。
父亲的左脚上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是以前他作防汛指挥时,赤脚走过洪水吞噬后看不见原本面貌的乡间路,被藏在水里的一块锋利的石头割伤的。当时他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强忍着伤痛,继续马不停蹄去视察。
如今,这伤处已经结痂,只留下刺眼的形状见证父亲不负以解倒悬的为官使命。
父亲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怎么能不高大伟岸呢?我为有这样的爹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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